抿唇,突然伸出手,将自己的手塞进褚洄没有握着花的另一只手中,反向牵住他。
褚洄一愣,看向叶挽,那只戴着兔子面具的小狐狸却没有看他,而是拉着他继续像人流的中心走去。
只是两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却有如烙铁牢牢的焊在一起,怎么都没有分开。
中秋节不止逛街的人多,赏月的人更多。
最佳的赏月场所自然是外城和内城分界之处的有数层楼之高的醉园。
只是醉园不是一般百姓进得去了,能进去的达官贵人也不在多数,园中阁楼内满满当当地坐着包场的官绅富豪们。
顶楼的最后一间雅间内却空荡荡的不似其余的热闹,楼底和隔壁的喧嚣之声远远地传入这间雅间内,显得房中独坐的二人更加的寂寞辽阔起来。
花无渐身穿红衣,敞胸赤足地坐在窗边,掌中一只盈盈玉杯衬地那骨节分明的漂亮大手如玉般精致。他偏着头,遥望着远处外城热闹的街市,看着人群中逆流乱窜的两个风姿明显气质不凡的身影,眼中流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那小家伙,自从回了燕京之后就忘了他了呢。
花无渐手中玉杯维扬,一口热辣的浊酒顺着喉间直滑到心里去。
房中还有一名身姿伟岸,气质独特的男子,戴着一块精致的银质面具,将半张脸都遮住,独留下一个略显岁月带着胡渣的下巴。那人悠然立在花无渐身边,负手而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明显的在人群中找到两个不凡的身姿。面具下的嘴角轻扬,声若洪钟:“呵,外人成双,无渐独坐于此,内心可觉苦涩?”
花无渐微微一愣,一双狐狸眼从楼下二人身上收回,看向身边男子哂笑道:“殿下又何苦挖苦我,您不也是形单影只?”
那人呼吸一滞,微垂的嘴角显出他此时不悦的情绪。他冷哼道:“数年不见,你这张嘴还是伶牙俐齿惹人生厌的很。我交代你做的事如何了,这么长时间都毫无音讯,无渐,你可是让我失望了。”
花无渐闻言反而露出一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若是事情简单,殿下这么些年早就自己做了。何必还要我腆着脸替你完成?若是不耐烦,殿下何不自己去,也省的现在看着我徒增……”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迅猛的罡气扇的整个人飞离了窗边,直直地飞向墙壁撞在墙上。
“砰”的一声巨响后,厚实的墙壁破开了装饰,凹陷下去,隐隐露出其中的砖块。
立刻有小厮在外敲门焦急喊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