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应当力排众议以证自己清白才是。曾国公觉得呢?”他在大燕朝廷做官三十余载,其中有多少阴暗的勾当他都可以当做没看见,毕竟为官并不是愣头青的一味冲锋陷阵就可以的。适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一保自身的最好方法,即使在众人眼里他就是个顽固的愣老头也无所谓。
只是……荣老大人面上闪过一丝不屑。只是这次竟然将歪主意打到了他孙女的头上来,绝对不可能忍。
曾后缓缓道:“那依荣老大人所见,应当如何呢?”
荣老大人拱手道:“是非公论自有圣上定夺,老臣薄见不足为凭。只是老臣觉得,既然有诸多举子不满,不如将此次会试成绩作罢,重新考过。”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三年一次的春闱有多不容易荣老大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选题筛题等更是提前一年就要开始准备,更别说会试之后这么多阅卷的官员都要关起门来没日没夜的和外界隔离埋头阅卷了。
再要重新准备试题进行考试,还要让那几千学子们再经历一次三日两夜的痛苦,谈何容易?
当即引起了堂上诸多官员的反对。“臣不赞成,会试结束就是已然结束了,哪有推翻重考的道理?难道因为这次中了贡士的举子们不是荣老大人想象当中的举子,就要重来不成,这算是什么道理?”孙尚书板着脸道。
“臣同意孙尚书说的,会试已然完成,就不该重考。外头有传言就让他们传便是了,朝廷还能少块肉不成?”曾如琥当即赞成的说。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又当着瑞嘉帝和曾后的面在大殿之上吵开了锅。
萧羽凉笑道:“重考当然是不必怕什么的,毕竟真金不怕火炼,有真才实学的又何必怕再考一次?怕的就是有些人自己心里有鬼吧……”
“康王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心里有鬼?”曾如琥顿时板了脸。
萧羽哼笑道:“国公爷急什么?本王说的是那些有可能舞弊的学子,又不是在说国公爷您。国公爷这么急着跳脚,莫非心虚?”
“康王殿下慎言!康王殿下金枝玉叶,皇族贵体,自然是不知道每三年一度的春闱需要消耗多少的财力物力人力,岂是由得你们这样空口白牙的一说要重考就能随随便便重考的,要知道……”
“够了!”曾后冷斥道,那小指上尖锐锋利的尾甲在扶手上刮擦出难听刺耳的响声,像是在每个人心口毫不犹豫的挠了几口。她美目轻转,从静默无声的武官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