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听见一般,就像是两人的角色对调了个个儿,眼中只余缠绵又细致的情态。她紧紧盯着那双错愕的桃花眼,口中呢喃:“我要你。”
“什么?”她的软糯声音实在太小,几乎是气音,在喘息之间听得不甚清楚。
“我要你。”叶挽认真的说,随即埋头瞬间叼住了褚洄的耳垂。
叶挽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就像是两人的角色对调了个个儿,眼中只余缠绵又细致的情态。她紧紧盯着那双错愕的桃花眼,口中呢喃:“我要你。”
“什么?”她的软糯声音实在太小,几乎是气音,在喘息之间听得不甚清楚。
“我要你。”叶挽认真的说,随即埋头瞬间叼住了褚洄的耳垂。
褚洄轻喘着气扶着绵软无力的叶挽道:“挽挽?怎么了……我们先回去……”
“不要,”她犬齿轻咬着褚洄的耳垂,舌尖撕磨舔舐着,“不要,我就要在这里。”她余光轻瞥到仍然躺在地上的元炯,随手将纱帐一把扯下朝着元炯抛去。
薄如蝉翼的赤红纱帐在摇曳的烛火下如红蝶曼舞般扭了个圈儿,轻飘飘的盖住了元炯的全身。
褚洄见她连“后事”都安排好了,不由哭笑不得。他捉住叶挽躁动不安的小手,低头轻吻她。唇瓣撕磨之间,声音如糖般黏腻暧昧:“挽挽,乖,我先带你离开这里。”话语却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细吻淹没。
褚洄的嗓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一直期待着挽挽主动,可是真当有一日挽挽主动起来,却该死的让他受不了。他顺势翻身而起,随意挥了挥手将元炯扔出房间,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如果一定要在这儿洞房的话,那他绝对不能接受房里还有另一个奇葩在场,即使他已经晕过去了。
尔后,这一屋,满目皆是红妆。
拥在一处的两片红衣,却对影成双。
带着战栗与激动,惊起了一地的烛光。
什么惊颤恐惧,什么担忧顾忌,全部都淹没在无限的细吻当中。
没有阴谋诡计,没有豺狼虎豹,只在今夜化作团团春水,铺天盖地而来。
当得洞房花烛之夜,唯此二人而已矣。
……
叶挽再怎么说也才刚及笄,纵使某根没脸没皮的老油条再怎么不知餍足,顾及到她初次的情形还是按捺住蠢蠢欲动再来一次的想法,想要站起身来偷偷摸摸的去打盆水。
辅一有动静,却被一双洁白的藕臂给环住了腰际。
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