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与肌肤相贴,还带着温存之后的汗液的黏腻。
褚洄只觉得嗓子一紧,一股浑身通电般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到了头顶心。他心底像是被什么软绵绵的泡泡给填满了一般,顺着那环着的手臂回过身来,温声道:“怎么了?这里院子偏僻,我去打水。”也不知道元炯是不是怕他发现叶挽似的,将她藏在整个烈王府最偏远的一个小院子里。这里守卫并不森严,院子也空荡荡的鲜有人烟。
不过褚洄也感谢元炯这多此一举的“偏僻”。
“不要走。”叶挽的嗓音因着长时间的低吟和药力的作用显得有些低哑,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红润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就像只红眼睛的兔子。
褚洄俯下身,在她眼角轻啄一记,哑声道:“好,我不走。”我不会走,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呆着了。
即使到现在褚洄心中还是一阵一阵的后怕。若不是在燕宫时,叶挽因为曾后的事情心情有些低落自己一个人随处走走,他也不会眼睁睁的放任叶挽离开了自己整整两个月。要不是摆脱了那些森严的侍卫找到这里……当真就要发生什么令他会后悔一辈子的事情了。
那两截软绵绵的手臂就像是害怕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死死的环着他的腰际。叶挽整个人将脑袋埋在褚洄散乱的衣襟处,良久她才缓过来一般轻舒了一口气,将脸颊贴着光裸的胸膛,轻蹭着上面微微凸起的疤痕。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自己耳边,昭示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真实的存在,真好。
褚洄顺着床沿坐下,散乱的锦被和细碎的五谷铺陈在卧,完美的展现了刚刚的一场“不平凡”。他将一个眼熟的小玉瓶从吊在地上的外套中取出,送到叶挽嘴边:“不知道元炯下的是什么药,先吃粒清心散。”
叶挽乖觉的顺着他的手将那粒豆子大小的药丸含进嘴里,顺势伸出灵巧的舌尖在褚洄的手指上绕了一圈。一股泛着药香的苦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叶挽抬起头无辜的看了一眼褚洄。
被湿润温热的舌尖一勾,褚洄差点就想再次把面前这只狐狸摁在被褥间上上下下一番。他眉尖微跳,强忍下内心的躁动,犹豫着走去桌边倒了一杯水递到叶挽的嘴边。
“那日在静安寺的……是你吗?”叶挽就着水将清心散吞下腹,顿觉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间慢慢的滑下体内,隐隐有向四周蔓延的趋势。
“嗯。”褚洄点点头。“我到了临安之后一直在跟踪你,静安寺中有元炯埋下的高手在,不方便直接带你走。不过万幸的是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