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叶挽越发精进的功夫来。就算是少年时期巅峰时候的自己,大概也不是叶挽的对手吧。
还有那发髻之间,剔透玲珑带着些许粗糙的狐尾玉簪……
那晚之后,他就原封不动的将原本属于叶挽的东西都还了回去。倒不是说内心完全不介意或是心态稳如狗什么的,只是木已成舟,再纠结一些有的没的好像也没什么意思,这些小男人争风吃醋的玩意儿就让褚洄一个人去在乎好了。毕竟……未来还有的是时间不是么。
元炯轻飘飘的摇着折扇,将晦暗不明的眼神收了回来。
“不知道比起一个废物来,做瞎子的感觉怎么样?”还没等他踏入殿中将折扇收起,心神突然一震,脑海里像是针扎一般的剧痛起来。要说夸张一些,就好像是在用流星锤扎自己的脑袋。元炯猛地一晃,脚步一个踉跄的被即将要跨过的大殿门槛绊了一下,额头不自觉地流下虚汗来。就像是脑子被人入侵了一样,一个无甚感情带着凉意的冷声嗖的穿过,带起了一片激灵的水花,然后瞬间收势。
“诶,二哥,你怎么了?”元灿原本脸色难看的在想着什么,陡然被身前差点摔跤的元炯吓了一跳,连忙出声问道。
动静不算很大,甚至烈王与王妃都没有回过头来。
一边整齐站列的內监们是看得到元炯的窘境的,不过烈王都没有开口,自然也就没有一个人上来搀扶问情况了。
“没事。”
褚洄的内力已经高深到这样的地步了么?元炯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他刚刚整个人的脑子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除了听到那低醇的潺音以外,那一闪而过的尖锐刺痛更让他心惊。
元炯年少时意气风发,也从来没有达到过这样的身手,不过也有年纪小的原因。若他从来都没有在那一战中被褚洄碎了双腕,那他如今这样的年纪,是不是也能有这般造化呢?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元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现在不能练武,也没有内力,只得啧声在褚洄背后叹道:“小肚鸡肠的男人真是可怕。”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倒是引来了元煜和元灿异样的注视目光。
一行八人在內监的带领下进了大殿,殿中并不是文武百官都在。现在是午间,朝臣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只有随心所欲的元桢可以上赶着在西秦帝还没吃饭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冲出来打扰,实在是很心酸了。
留在殿中的只有西秦帝,和正在为西秦帝泡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