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着,就会认为自己是清醒的,只是手脚身子不听使唤,指东走西,扭扭摆摆。现在的阿莲就是这样子的,整个人东倒西歪。
无奈之下,江礼只能一把将她抱起,朝她的房间走去。
下人们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出来打搅,个个蒙头睡大觉。他们都不是傻瓜,怎么看不出来少爷对那女子的意思?
“吱呀”,一扇门打开,迎面扑来麝香。屋子里点着一盏小灯,不明亮,却够看清房间里的布置。
这本是一间客房。自阿莲来后,江礼就吩咐下人收拾一番,又将自己带来的一些帷幔以及女性喜欢的东西,一一布置妆点在其中。
阿莲刚住进来时颇为惊讶,小嘴张得大大的。她小时候也没有住过这样的闺房,不曾享受这样的待遇,在心底里对江礼产生了一丝感激。可是感情之事,不都是物质能够左右。至少一朝一夕之间,她是难以变化的。
江礼轻轻地把她放下在软榻上,又为她脱下鞋子,把身子摆在床上。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她穿的不多。
他也没有为她盖上被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阿莲的衣服有些凌乱,露出脖子和肩膀处的白皙;胸口的两团柔玉此起彼伏;在酒的作用下,她“嗯嗯丫丫”的发出声响。
他按耐住内心的欲火,转身离开,到了门口时却又听得诗歌传来,“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江礼苦笑不得,以为她还在应景颂诗。令他意外的是,这篇《琵琶行》并没有就此结束,她继续读着。他只好又回到床边要安慰她睡觉。
“……商人重利轻离别……”江礼早知道其中有这么一句,但此刻从钟情的女子嘴里蹦出来,让他难以接受。
“嗯……”阿莲再也读不下去了,因为她的唇已经被另外的两片唇封住,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她挣扎着,但逃脱不开,本能地用手拍打江礼的脊背。
本来已经压制住的欲火,瞬间被引爆。江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得阿莲透不过气来,两手不断透着薄薄的轻衣在她的身上游走。
阿莲被吻得窒息,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开。随着一双浑厚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抚摸,她浑身变得燥热非常,身躯不自觉地颤抖,嘴里开始含糊不清地呢喃。
她本来是要挣扎。但酒的作用和浑热的手掌划过自己的肌肤时,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不仅如此,她的身体仿佛遇见了一颗火星子,点燃了内在的一团火苗,全身都绯红起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