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应了一句,可是没有立即走开,而是来到玛丽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姐姐,我们一起去吧?”
玛丽虽然很开心,可是听不懂小孩子的话,只得苦着脸求助于夏侯战。夏侯战把他的话翻译了一遍,她立刻就点头了。
小和尚看着这一切,又听到两人说的话是完全听不懂,无形当真对这个战叔叔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层。至于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就无从得知了。
“施主,这两年在海外如何?”两人对着棋盘坐下,开始聊天。
“唉,一路上都是危险重重,机关算尽。不满你说,因为里皮的死我们和光明教闹翻了,拼斗、追杀、逃亡,几乎是这一年里唯一的几件事情。唉。”夏侯战叹了一口气,悲伤和侥幸的心情复杂俱呈,“要不是安贝他到达了圣境,又有玄冰之祖这样的利剑,拼死相搏,只怕今日相遇就是不可能的。”
“原来里皮施主已经过世了,阿弥陀佛。”西藏大师感到很遗憾。他们之间相交时间不长,但他觉得里皮人很好,是个值得相交的人。只是斯人已逝,徒留相惜。
“为何不见安贝他们?”
“一言难尽。他带着里皮的遗孀雪莉回去珠峰了。两人在这一系列的大战中,都受到了不可磨灭的心灵创伤,因此要避世一段时间。”
“嗯,天下药石虽然可以治百病,唯独治不了心病。心病只能心药医,自己开导自己才行啊!”
“大师所言甚是,正是这样,我才不阻拦他们。一个与我情同手足,一个待我如母子,乃是至亲之人。他们好,我便好!”
“施主,性情中人!”西藏大师赞叹到,脸上堆满笑容,“那日你等下山,佛王就对我言语,说你性情宽厚,待人用情,勤学练武,内有文采,他日不可限量。”
夏侯战一笑置之:“大师,我没有非分之想。如今转了这么一圈,只晓得世界之大,我不过沧海一粟;强人之多,我不过弱卒之人;文化之广,我只学得一角,实在是当不得不可限量四个字。”
西藏大师正要辩解,他又问到:“倒是大师,你怎么到帝国来了?”
“两年前,你们这有人写了一本书,人号梦天机,著了一本《佛道》。这本书流传到了婆娑国内,贫僧有幸看了一遍。此书其中内容虽然不尽实,观点却是新颖可观,对佛教现状的起因有开导作用。我得佛王准许,特下山来此,一来找到此人辩论一二,二来问问他对佛教的发扬有何好办法。”
“那大师你驻足此地,那高人定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