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了吧?”夏侯战猜测道。
“不错,只不过此人性情孤傲,又一心著书立说、沉浸于历史文献鬼怪杂志之中。贫僧却是不曾见他一面。”
“才华横溢之人,必然都是些怪异之人,不能等闲视之,更不能用普通人的观念去对待他,得要以心灵交之。”夏侯战小时候书也读过不少,名人轶事自然耳熟能详,比如像是孔融、嵇康、唐伯虎那些人不是嗜酒如命、嗜音律如命,就是行为张扬不羁。当然,理解的世人都会把他们的怪异行为追究到体制的约束和人生志不得实现。像他们这样的文人骚客,一般都是与文人骚客惺惺相惜,以文以诗交流。文和诗是什么?不都是心灵和思想层次的交流吗?
“哈哈,施主所言甚是,不愧是胸怀大墨之人!”
“那他在何处?是不是也在这附近的某个山头?”他说的话带着打趣的意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