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随意洒脱。
刘芳同她说:“那就是王芝,倒是巧了。”
原来那就是王芝啊。
船离她们不算远,可也不算太近,看不清楚船上的人长什么模样,可是他站在船头玉树临风的模样,确是不俗。
又有个人从船舱里出来,指着天上那个金元宝说:“瞧,那风筝有点儿意思。”
他们的船缓缓在岸边停下,也不用搭跳板,几个年轻书生仗着身手灵便,一个个直接就这么跳上岸。
三个人里头刘芳认识两个——她掀开面纱一角,朝王芳和他后面的年轻书生打个招呼:“巧了,你们也来游湖?”
王芝后头那个年轻人笑嘻嘻地说:“不算巧了,今天只怕半个城的人都来游湖了。对了,赵兄呢?他没陪着您一块儿?”
这人刘芳认识,刘琰并不认识。
“他今儿不得闲。”只怕往后好一段日子都同样不得闲。
隔着微微飘摆的纱帷,刘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王芝确实人如其名,似芝兰玉树。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浮了上来。
在看画像的时候刘琰就觉得这个人自己好象见过,但又的确不可能相识。王芝远在湛州,之前从没来过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