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查吧?再说,瑞国公府那样的门第,一般人还没进门心里就先怯了,更不要说跟那些身份不同的公子、夫人们打交道了。”
言下之意,父皇应该会差一个既信得过,又不会泄露瑞国公家丑,身份够高,适宜与那些打交道的人去查明此事了?
呃,这样的人嘛,刘琰还真认识。
一个名字几乎是立刻就到了嘴边,似乎牙关一松,这名字就要从她嘴里蹦出来了。
其实就算她不说出来,豆羹想到的也是同一个人。
陆轶,陆参判,除了他还有谁?
身份、本事,样样都合适。更玄妙的是,他现在和公主的关系,嗯,不可说。
虽然陆轶曾经向皇上求亲的事一直被瞒着,外头的人不知道,可这事儿可瞒不了豆羹。
皇上也是怪,虽然没答应他,可使唤起他来却一点儿都不见外,那架势一点不象对外人,就算好些刘家子侄也没有他这份儿信重。
皇上这态度嘛……
豆羹反正不敢乱说话。
“这事儿不太好办。”刘琰在心里反复忖度过,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豆羹附和:“是不太好办。”
这事涉及到旁人的家丑,办好了未必有赏,办差了……
反正这是桩不怎么讨好的差事。
可是要换人的话,旁人还真没有这么合适。皇上身边可信的人有,可用的人也有,但这些人未必都有陆参判这样的眼界和本事。
上次宫里出了投毒的事,陆轶就被调了来帮忙,查完之后他好象丁点儿好处也没落着。既没升官,也没有金银赏赐,甚至这件事要烂在肚子里,直到老死也不能对外张扬,喏,也就是连点名声都赚不着。
“陆轶他在京里吗?”
刘琰记得陆轶说他要出京一趟,总得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来。算日子,现在可能已经到了黎阳了。这件差事就算父皇要交给他,那也得他在京里,他若已经走了,父皇总不能让人快马去黎阳把他叫回来,这一来一回的总得好几天,太耽误时间了,瑞国公夫妇等下办丧仪下葬呢,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不过,他当时也没说哪天起程,也可能他现在还在京城。
这事儿豆羹也只能老老实实摇头说不知。
“让人备车,我要出宫。”
豆羹一怔:“公主,你脚才伤了,还是应当好生休养吧?刚才杨太医不也说了,让您在屋里多歇歇。”
刘琰只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