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女子容颜羞红,身躯藏进温水中,仅露出半个小脑袋。
“你们是什么人?”
为掩饰尴尬,季玄陵低声发问。
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威严,丫鬟吓得面如土色,哭啼不敢吱声。
浴桶内的女子深呼口气,渐恢复平静厉声道:“本宫乃大康公主,赵浣溪,袁章之正妻!”
大康公主,袁章之正妻。
季玄陵闻声好奇又失望,他以为眼前女子是袁赐的女儿袁沐歌呢?
却抓住袁章之妻,大康公主,恐难要挟敲诈袁赐。
“你是何人?”
赵浣溪精明的眼眸来回打量季玄陵,泛起道道惧意娇声质问。
哪来的登徒浪子,敢闯进她的浴室内,不怕受家规处置吗?
季玄陵持矛转身,坐在旁边的软榻中,含笑道:“某乃秦君,季玄陵!”
秦君?
季玄陵?
得知季玄陵名字,赵浣溪羞愤的花容上惊色越浓,香舌在檀口中打转,结巴的道:“你...你是季玄陵,你不是领兵前去奉州吗,怎么会...?”
季玄陵带领的秦军是插翅猛虎吗,神不知,鬼不觉,从奉州飞来庐陵城内。
“呵呵,兵者诡道也,公主不知道吗?”
季玄陵傲娇的轻笑,一双眼眸在赵浣溪吹弹可破的冰肌玉骨上扫来扫去,一幅幅美景尽收眼底。
赵浣溪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而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在想什么,眼眸躲避着季玄陵的眸光,偶尔目光碰撞,羞愤得花容绯红,从耳根连玉颈全粉红如霞。
“登徒子,不许看!”
承受不住季玄陵极富侵略的眸光,赵浣溪银牙狠咬,娇声怒叱。
季玄陵笑而不语,眼神收敛,来回在浴室内搜索,找到赵浣溪挂在屏风上的宫装,长矛一挑甩给对方,道:“公主,更衣吧!”
轻浮的举动,玩味的语声,令赵浣溪异常羞恼,她堂堂公主,贵不可言,遭北方前来的莽夫轻薄,羞恼的面容像破碎的花瓶,拧巴,愤怒,柔荑指向季玄陵命令道:“你出去。”
“帮公主更衣!”
季玄陵没有理会赵浣溪,转而加重语气向丫鬟吩咐,说着端起案台中的糕点,自顾自的吃起来。
“你...”
“放肆!”
不能驱赶季玄陵,赵浣溪冰清玉洁的花容上,燃起熊熊怒火,如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