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爪牙。
可惜季玄陵不为所动,稳如山岳的坐在软榻中,不时仰起头扫一眼。
季玄陵气定神闲的样子,令赵浣溪越发羞愤,干脆待在浴桶中纹丝不动,与之对峙。
吃完糕点后,赵浣溪仍然缩在木桶中,借助水波掩盖着诱人景色,季玄陵哼笑一声,道:“好大的架子,莫非公主等本王帮你更衣吗?”
闻声,赵浣溪不敢再坚持,遭季玄陵轻薄已经够羞愤的,她宁愿死,也不愿彼此肌肤接触。
接过丫鬟寄来的宫装,藏在浴桶内艰难的更衣,少时,浴桶中传来哗啦啦水声,赵浣溪穿着湿漉漉的宫装,赤足迈步欲跨出浴桶。
季玄陵观之,啧啧称赞,情不自禁吟出这两句:“哈哈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岂料,赵浣溪闻声花容变得赤红,似烧红的烙铁,羞恼中脚底不稳,惊呼中似要栽落在地面。
说时迟,那时快,季玄陵快速起身,一个箭步钱冲上去,一把抱住赵浣溪失控的身躯。
那软糯糯,散发着淡雅体香的身躯,似软绵绵的棉纱落进怀中时,不禁令他心生涟漪。
赵浣溪惊魂散去,反应过来时,察觉自己猫儿般挤在季玄陵怀里,可恶的男子正直勾勾盯着她,花容中不禁浮起羞赧之色,如朵朵鲜花绽放。
粉拳乱挥,气不可耐的娇喝:“登徒子,你好生无耻,快松开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