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中,不敢恋战。
不然,要么沦为俘虏,要么香消玉损。
眼眸瞥向四方,准备率领陇西铁骑撤离时,赫然发现铁骑尽数身陷秦军中。
荒野中,散落的残肢,断臂,头颅,兵刃。
苦苦坚持的铁骑,让秦军困在几处狭小之地。
“这挨千刀的狗贼...”
偷鸡不成,蚀把米!
公羊燕很是受伤,明明奇袭已经得逞,却遭季玄陵纠缠,致使铁骑战死沙场。
愤恨,憋屈!
一个莫名的焰火腾腾升起,转首再看季玄陵,对方提矛端坐马背,俊朗的面孔中,仍旧噙着浓浓的笑意,嘴角蠕动,低不可闻的说着什么。
像在讽刺她武艺不济,又如在在说她愚不可及,带陇西铁骑自寻死路。
堂堂公羊家小姐,在陇西横行一方,怎容他人辱没。
欲提剑再战时,却听季玄陵道:“本王不杀女流,回去告诉城内守将,若开门迎接王师,他日攻陷黄岩城,必屠尽公孙家男丁,所有女眷买入烟花场所。”
屠尽男丁,女眷为奴。
闻声,公羊燕花容滚烫,控制不住满腔怒火,纵然势弱,却没有遁走逃离,持剑高喝:“狗贼,我杀你了!”
不杀此贼,怎对得起战场沙场的陇西儿郎。
不杀此贼,公羊家恐遭灭族之祸。
“不知死活的东西!”
季玄陵有意饶恕公羊燕,让她做个传话的信使,怎奈此女冥顽不灵。
低吟一声,挥舞长矛,锵一声,挑飞公羊燕的双股剑,在她面容巨惊时,猿臂一伸,提肩抓起公羊燕扔在自己马背。
啊!
发觉自己身体失控,公羊燕急声惊呼,落在颠簸的马背时,欲近身搏击。
稍有反抗时,“啪!”一声脆响,结结实实打在她臀部。
疼的公羊燕呲牙咧嘴,羞愤之色如晚霞漫过脖颈,染在秀美的面容上,仰首望向季玄陵,银牙紧咬,蔓延愤恨,怒不可遏的道:“狗贼,你敢轻薄于我?”
啪,啪...
一连串脆声,打断公羊燕的语声。
季玄陵俯视着怀中女将,发现对方身材凹凸有致,颇有风韵,不禁讥讽道:“小娘子生的如此风情万种,令夫当真有福了,莫非夜夜笙歌,沦为银枪蜡头,连战场征战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你...你...混蛋!”
公羊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