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气的面红耳赤,银牙猛地咬在季玄陵臂弯。
仿佛在发泄怒火似得,如恶狼遇到猎物,恨不得撕掉季玄陵臂弯的肉。
季玄陵一声深呼,欲抽回臂弯时,公羊越打蛇上棍,反而变本加厉,气的季玄陵阔掌重击之余,猛地扯掉她身上的披风,喝道:“再不松口,信不信本王扒光你的衣服,扔进乱军中。”
怎奈一个打得越狠,一个咬的越紧,气的季玄陵抓住她的红披风,将她身体卷的严严实实,作出袭胸之势,公羊燕惊得急忙松口,却被季玄陵扔给旁边的骁龙军。
怒喝道:“严加看管这泼妇!”
说罢,提起长矛策马冲进铁骑中,肆意杀伐,宣泄怒气。
公羊燕来回挣扎中,瞥见战场内的情形,银牙嘎吱作响,越发的愤怒。
这狗贼斩敌如砍瓜,毫不留情。
可恶,该千刀万剐!
几乎不到半个时辰,三万多精骑以雷霆之势,铁血杀伐,除个别铁骑溜之大吉外,基本被砍杀殆尽。
不过,大军清扫战场时,看押公羊燕的精骑疾呼道:“抓住她,抓住她,切莫让那女将军跑了。”
闻声,季玄陵仰头望去,那公羊燕不知何时挣脱披风的束缚,一拐一瘸冲上旁边无主的战马,神色狼狈的遁走。
不远处,武元魁率领精骑穷追猛打,仍让公羊燕逃之夭夭。
一身血衣归来,神情尴尬的道:“王上,让拿可恶的女将跑了。”
瞥了眼公羊燕远去的背影,季玄陵快速拿起马背的拓木弓,搭上利箭准备射击,却苦笑一声,收回长弓。
看着武元魁的浑身伤势,拍了拍他肩膀,轻笑道:“一个女将,不足为虑,吩咐安排斥候,在黄岩城附附近详细侦查,免得再遭偷袭,另外,收割铁骑首级,本王自有妙用。”
“喏!”
今日伏击来的突然,纵使全歼陇西铁骑,然白白伤亡千余名精骑。
况且,他先前听公羊燕的语气,附近似乎仍有陷马坑等。
大军即将抵达黄岩城,切不可轻敌大意。
......
残阳如血,笼罩荒野。
黄昏,季玄陵率军抵达黄岩城十里外,大军安营扎寨,斥候仍在四方侦查。
军务安排妥善,季玄陵阔步走进帅帐,黄浩然,严正方,已在帐内等待。
“王上,白日遇袭,绝非偶然...黄岩城内,必有所准备!”黄浩然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