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黑板。
徐西临头天去,就被课堂纪律震惊了一下——七个孩子,四个男孩三个女孩,有把腿架在桌上还不停抖的,有在旁边抽烟的,还有个姑娘不知怎么想的,可能是想扮成熟吧,描眉画眼,穿着她姥姥那个年龄段的“时装”就来了,熟大发了。
徐西临感觉自己在走进这间小破仓库的一瞬间就长大了十岁,自发地从“稍微大一点的熊孩子”进入了“靠谱的大人”角色,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接到几双挑衅的目光后,于是伸手一指抖腿的那货:“抖多了阳/痿。”
正进行甩脂运动的男生整个人都停电了。
徐西临又转向抽烟的那个:“当着女生面抽烟不回避的,你这辈子的求偶之路可能得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信不信?”
抽烟的把烟掐了,徐西临顺手推开窗户,双手插兜,往“讲桌”上一坐,跟训小弟似的发了话:“我是来给你们当老师的,为期一个月,每周五天,每天三个小时,为了避免我们在即将到来的六十个小时里互相折磨,诸位对我有什么意见和问题,现在可以提。”
他话音刚落,一个看起来很乖的女孩举起手,徐西临还以为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就冲她点了个头。
结果那朵梳双马尾的小白花娇柔地开口问:“老师,你会非礼我们吗?”
“……”徐西临神色木然地沉默了一会,差点脱口一句“看脸,面对你们这种,我的道德操守就比较高”,后来觉得当众给一个中二小女孩没脸没什么意思,就咽回去了。
徐西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有对象。”
一帮熊孩子开始起哄:“老师,带来给我们看看行吗?”
“不能,”徐西临说,“他出场费比较高——还有什么问题?”
那小白花又举起手,这回不等徐西临点头,她就自作主张地问出来了:“老师,那我们可以非礼你吗?”
徐西临总算知道这一伙人凑在一起为什么找不着像样的家教了,这七十块钱还真挺不好赚。
“可以,”徐西临说,“回家告诉你妈一声,老师提供额外服务要加钱,非礼一次交五千,美金,现金交易不刷卡,批发九折。”
熊学生们听说这老师是六中重点班的,今年刚考上重点大学,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书呆子,谁知三言两语一交锋,发现大家都是一国的……还隐隐约约比他们有道行一点,于是都稳稳当当地在简易的教室里坐下来,听徐西临扯淡。
徐西临本来是按着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