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的。
可万万没想到，张凡这家伙不但没有生气，没有逞强，反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学生们不让他讲，他直接就不讲了。
脸呢？
脸呢？！
你他妈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无奈之下，司马玉只能向学生们道：“请大家相信我，我以人格担保，这位张老师，讲课也是数一数二的。上一次在新生考核之中，我的学生就是输给了这位张老师……”
本来这件事，司马玉几乎是不愿意跟任何人说的。
也不愿意听人提起。
但现在为了能让学员们相信，从而让张凡出丑，他不惜亲自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一众学生此时都安静了下来，将张凡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
不过他们的目光还是有些犹豫，很显然，他们依然更愿意让司马玉讲课。
司马玉见此，一咬牙，一狠心，索性说道：“而且我所有的学生，对上张老师的学生时，都只有一个结果：被秒杀。”
说完之后，司马玉只觉得心都痛得抽了一下。
以他骄傲的性格，这样的丑事，是他心头永远难以抹去的痛。
现在为了把张凡拉下水，他却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一众学员们听了，都惊讶地看着张凡。
显然是没想到，这个貌不出众的老师，教出的学生竟然能够秒杀司马老师的学生。
“我听说司马老师这个学期带着他的十个学生，一共去了十所学院交流学习。”
“没错，而且所到之处，那些学院的学生们，基本上都是被碾压的状态。”
“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
“可这位老师的学生，竟然能够秒杀司马老师的学生？”
“而且还是全部秒杀？”
“这……”
司马玉听到那些学生们的议论，心中又忍不住抽了一下。
这又一次让他回忆起了几天之前，张凡的学生秒杀他的学生的一幕。
真是惨痛无比的经历啊。
这时，张凡见已经有学生们动摇了，看来自己今天想就这么走了是不可能了。
他索性补刀一句：“而且几乎都是越级秒杀。”
咔嚓——
张凡似乎听到有什么裂开的声音。
转头看向司马玉。
只见司马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