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马玉的心裂了。
张凡心中暗自一爽。
让你贱！
再贱一个试试！
旁边那个老师听了司马玉和张凡的话，顿时大喜道：“原来那个老师就是张老师您啊！前几天就听说司马老师史无前例地败给了一个老师。而且学生几乎全都是被秒杀，没想到今天就见到您了，太好了……”
说到这里时，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似乎对某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连忙停顿了下来。
侧过头一看。
果然，司马玉脸上那似乎永远存在的和善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
那老师只能尴尬地笑。
与此同时，那些学员们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我去，我看到了，网上有当时对战的视频！”
“还真有！妈蛋，我们天天在这里忙着训练，根本顾不上看网上的消息。”
“我去，张老师的这个女学生厉害啊。7级越级挑战8级，一刀秒杀！”
“这个更厉害，5级越两级挑战7级，一拳轰飞出擂台！”
“不是学生厉害，主要是张老师厉害！这条新闻上说，这些学生之前都是倒数前几名的，张老师只教了三个月，竟然全都变成能越级秒杀对手的存在。而且秒杀的还是司马老师的学生。由此可见张老师有多强了。”
哗啦——
张凡似乎听到什么碎了的声音。
转头看向司马玉。
只见司马玉脸上笑容僵硬，面色略微有些发白，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显然，是他的心碎了。
稀碎稀碎的。
张凡心中那个乐啊。
再贱啊！
有能耐你再贱一个看看。
当场打脸爽不爽？
爽歪歪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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