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道:“老夫驻扎在城中,就是为了保境安民。郡主千金蒙尘,无有坐视不理的道理。”柳绍宗见他如此说话,也学着信誓旦旦保证出力。
瑞王喜上眉梢,连声道:“二位将军果然是社稷之臣,堪称我朝栋梁!”
刘宇扬一头雾水,正摸不清二人为何态度大变,此时,孙显祖却重重叹了口气。
瑞王见他面有忧愁,问道:“孙总戎何故叹息?”末了加问,“可是见对方是赵营,怕没有胜算?”
孙显祖闻言,将胸一挺,毅然道:“王爷未免太小觑属下了。属下虽年暮,却也有廉颇之志。往日里,强如闯贼、献贼等还不是给属下追着屁股打,想那赵营什么东西?就他没设计陷了郡主,属下也不会容此丑类在我府城咫尺逍遥法外!”他老归老,身形还是颇为壮大,更兼声音洪亮有威,这样一番话从他口里说出来,信服力十足。
刘宇扬暗自冷笑,心想小红狼等在汉中都待了快两年,也不见你驱逐剿灭,这会儿却又激昂壮志起来。如此丘黎鬼话,骗得了深居简出的瑞王,怎骗的了日日夜夜扑在军务上的我?真个是面似槐树皮越老越厚。
他这样想,却也知道分寸,孙显祖与柳绍宗固然玩忽职守,方才倒是一口将解救郡主的活儿接了下来。所以就敛声不语,想看看后续动静。
“只是……”孙显祖大话说完,话锋突然一转,瞧了一眼瑞王,像有难言之隐。
瑞王叹道:“都到了这份上,本王就差给几位大人下跪恳求了。此间的客,皆非外人,孙总戎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孙显祖点点头,朝着瑞王拱拱手道:“王爷宽容雅量,属下等五体投地。以属下愚见,要救郡主,绝不可与流寇来去交涉。昔日流寇绑票,双方口舌来回到最后,几乎全以撕票结束。所以与其中途为彼辈要挟敲诈,还不如直接将其端了,救出人质,一劳永逸。”
瑞王连连摆手道:“不成,流寇凶残如禽兽,绝不能用人心度之。逼之太急,小女性命难保!”
孙显祖摇头道:“王爷误会了。属下的意思,咱们两方准备,虚实交替。王爷你明面上派人与赵贼来去,属下等趁贼松懈之刻,查明情况,突施奇兵。属下保证,经此一战,往小了说救出郡主,往大了说往后这汉中府再无流寇立足之地。”
柳绍宗也不失时机拱手道:“属下愿与孙总戎并肩为瑞王救女,为府城分忧。”
瑞王听罢,脸色稍霁,正似要答应,刘宇扬却插话道:“当初贼势分散,二位不抓住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