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和尚做什么?”
“不、不知......”
金声桓撇下他,转身就去高进库那里。高进库占了后院一个较大的禅房,还没进院,几个看守的兵士便围上来道:“金大人,你这是要去哪儿?”
“没长招子,进这院还能做什么?”金声桓怒眼瞪过去,“找高大人!”
“哎哎哎,金大人且慢,且慢......”
“别挡道,真惹得老子搓火,高大人也保不了你等!”
金声桓的地位在左家军几名将领中相对最高,这些兵士见他要硬闯,不由慌了神,期期艾艾道:“高大人、高大人在里头有事,不便见人......”
“起开!”
金声桓一巴掌将兵士推开,三步并两步冲进禅房,可刚推开门,却被眼前景象惊了一跳。但见禅房中时下站了六个人,其中三个鹤皮白眉的圆溜脑袋可不就自己要找的寺中老僧。另三个则是女子,看样貌,都在三四十岁,像是附近的村妇。三男三女无不是脱的赤条条,低眉顺目满脸通红,战战兢兢着看将过来。
坐在床沿的高进库讶然道:“金兄,你怎么来了?”
金声桓了解高进库为人,看两眼就晓得禅房里是什么幺蛾子,登时火冒三丈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干这事!”
高进库堆笑着站起来道:“这不是几日憋屈的厉害,好不容易得了闲,舒心舒心嘛。”
“舒心?我看你是恶心!”金声桓骂道,同时指着老僧和妇女,“都赶紧的滚了,丢人现眼的东西!”
高进库也不阻拦,讪笑着看着他们收拾衣衫慌慌张张跑了出去,方才道:“金兄,我给你个面子。但你突然过来搅了我兴致,若不给个说法,姓高的也不怕和你结梁子!”
“哼,和我结梁子?你就不怕和左帅、公子结梁子吗?”
高进库闻言,咳嗽一声,兜转回床边坐下,漫不经心道:“河南消息都来了,结不结梁子,又有什么区别?”
金声桓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高进库笑笑道:“没什么意思。老金,你这人平时聪明,怎么临事了反而糊涂?”
“你放什么屁!”
高进库一收笑容,冷冷道:“老金,你我虽追随左帅多年,但并非左帅的家奴家丁。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尚且各自飞,更何况我等?”
金声桓听了这话,心头一震,回身先将门带上,凑近两步龇牙怒视高进库道:“左帅一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