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建奴鞑子一倍兵力,他也入不了关。”又道,“前不久,北面便有套奴二楚虎儿者在边境游弋,但未尝敢于入境,可见套奴惧我大明之心。”他说的二楚虎儿其实来自蒙古外喀尔喀部,外喀尔喀部与清廷关系一直很微妙,最近趁着清国入关,便又蠢蠢欲动起来。
侯大贵道:“你打过建奴?”
“没,但与孙兄一样,手下有和建奴交手过的。”姜瓖应道,“他们亦与闯贼交过手,据他们描述,此前即便与闯贼的老本精锐作战,交战每每一进一退即分胜负,而建奴却更进迭退,忍耐坚久,非累日鏖战难分高下,坚韧非常。且胜不遽追,败不至乱,军纪严明,井然有序。”
“说的唬人,我看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侯大贵不以为然,“要是都像你手下那些怂包一般,打几次败仗就吓得魂飞魄散,视敌如神,那我早就不必打闯贼了。”
“轻敌之心不可有,畏敌之心不可无。”孙传庭说道,“建奴鞑子再厉害,也是娘胎肉长,哪能刀枪不入,姜将军切莫过于惧怕......侯总管也不必目中无人。”
“我在路上就听说鞑子兵到大同府了,怎么这都过了好几日,鞑子进又不进、退又不退,意欲何为?”侯大贵扳着手指道,“姜兄,鞑子是不是又写信给你了?”
姜瓖见避不过去,坦白道:“正是,还是老一套,指责我,又催我赶紧率众归附,我都给......都给骂回去了。”
“这鞑子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侯大贵冷笑不迭,“我说姜兄啊,以后鞑子写信给你,最好拿出来咱们一起参详参详,不然我和孙......嘿嘿,都被蒙在鼓里不知情,不利于咱们合作啊,你说是不是?”
姜瓖偷眼看看孙传庭,发现他也面有不豫,赶紧道:“说的是,说的是,我是大老粗,脑筋转不过弯儿,现在受了提醒,往后自当及时通知二位,一起拿主意。”
没想到孙传庭此时袖子一挥道:“不必通知了,我明日就发兵,把广灵县的鞑子赶走。”
“啊?”姜瓖措手不及,顾视侯大贵,见他亦是颇为诧异。
孙传庭斜睨两人,说道:“大明国土哪怕一尺一寸,都容不得外人侵占片刻。而今鞑子把手都伸到了山西,我等大明臣子岂能视而不见?为今之计,当先速速将鞑子驱出山西,然后直取北京,收复江山社稷!”
姜瓖迟疑道:“孙兄话是没错,但出兵不急于一时,不如咱们另择良日,细细商榷。”说着,目视侯大贵,希望他能说两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