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风立起身来,微微笑道:
“有劳木头领。
春风还有一事拜托,可否烦你派人去周公源上游,打听两桩事:
其一,山前峦银矿矿主安卓府上可安好?
其二,湘思村范有顺一家如何,最近可有新鲜事发生?”
木星成也是微微一笑,说道:
“自然可以。
叶左使传信回来,说道,要事你杜少爷,如同事她。
但有吩咐,应全力去办,不可推脱。”
杜春风转过头,在院中随意走了几步,说道:
“叶灵儿在衢州的事情,很棘手吗?”
木星成说道:
“据说是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泰山宗已调集所有高手参与,甚至宗主大人也会亲自莅临。
就连潘三郎,将银船交付于某后,也是一口气都未歇,就带着他的手下尽数赶了回去。
至于更多的细节,木某位卑,便不是很清楚了。”
杜春风想了想,说道:
“日前,随我同船而来的那位犯人可好?”
木星成说道:
“极好!
吃完睡,睡完吃,不吵不闹,似乎将某的木府,当作了他自个儿的安乐窝。”
杜春风说道:
“烦请木头领派人将他送过来吧!”
木星成应喏,告辞而去。
一会儿工夫,郁杭秋被两个木府的家丁押着,缓缓进了院子。
他昂着头,鼻孔朝天,没有一丝惧怕。
家丁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说道:
“见了我家杜少爷,给我放老实点。”
他打量了一番四周,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嘲讽,说道:
“没想到,你这位大少爷,为了区区二万两白银,便能屈膝下跪,认人作父?”
杜春风为之一窒,但却没有半分解释的心情。
对于郁杭秋,他是欣赏的。
为人忠实,却不失狡黠;
水军出身,不失为人材;
水性极好,且身具武功。
这样的人,对于急着建立自己班底的杜春风而言,实在是上上之选。
这也是当初,他命潘三郎将他绑了来的原因所在。
郁杭秋见杜春风不说话,顿时,也自觉无趣。
他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实在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有些超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