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子,“吱吱呀呀”的将木滑轮放了下来。
大家好奇的探头一看,果真如此。
杜春风在船上信步走了片刻,对着老汉说道:
“在下姓杜,名春风,敢问老丈可是造船的工匠?”
老汉指着滑轮上的“牛”字,说道:
“对头!
老夫便是姓牛,家中世代造船。
这临安城里的人,但凡要造大船,好船,大多要来拜托我们牛家。”
杜春风心想,今天好运气,醉一回酒,大吐一场,顺道还捡到一个造船大匠。
不过,这老汉是否在吹牛?
既然是如此牛-逼的匠人,不是应该端着紫砂壶,在造船工地上悠闲的监监工,训训人吗?
怎么还亲自驾个牛车拉货呢?
牛老汉见杜春风兀自不语,也不去管他在想什么,说道:
“老夫记得,这条船的东主名叫潘三郎,不知他如今何在?”
杜春风说道:
“老丈好记忆,看这条船的新旧,造好总有两三年了,你竟然还记得潘三郎的名姓。”
牛老汉哈哈一笑,说道:
“我们祖上皆是襄阳老乡,只不过家乡糜烂,背井离乡来到临安而已。
他家世代撑船,我家世代造船,自然早就熟识,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