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带着慎行,坐在草垫上,慎行玩着手里的玩**,东桐缝制着手上的玩**,母子俩个各行其事,慎行嘴里吱吱唔唔说着话,东桐还时不时打量他几眼,又嘴里应他几声。
东桐把快做好的大大的玩**,举起来打量着,慎行张开手要抢时,东桐移开后,嘴里忙安抚他说:“慎行,妈妈以后给你做个更加好的,这个就给明悦姨。”慎行望望东桐,才回过头又去忙自已手上的玩**。东桐有了慎行后,心态平和许多,想法开通许多,有时看着乖巧的慎行,东桐心里对傅冬都有份感激,多谢他让自已有这么好的孩子。当然这点是建立在,傅家永远都不知有慎行这个人上面,东桐对喜花说法,是有些信的,不过当时傅夏同样有孩子,怕是应在那上面,与自已和慎行是无关的。
东桐缝好最后的几针,心里才感慨起来,幸好当初父母虽说不待见自已,但物质上面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已,自已反而比兄姐来得自由,房子堆满玩具,父母也不会有空过来,看看自已的房间。反而是只比自已大几岁的姐姐,只要房中有一只玩**,便会让父亲指责她,说她不物正业。
东桐没想过有一天,自已会学会针线,还会一边想着当年房中的玩**,一边还能做出来给儿子玩,又可以用来送礼。东桐转而一想,曾明悦喜欢,那么就是说,要是还有人能看见,也会喜欢的,看来以后可以多条生财的路。东桐想通后,暗喜在心里。
东桐望望在草垫上玩得开心的慎行,拿起玩**想进房时,听到有人拍拍门后,又轻轻推开房门,东桐抬头一望,白衣飘飘的诺言先生,又来了。东桐笑笑的对走进来的诺言行礼:“诺言好。”东桐来一直称诺言为先生的,不过诺言在见面次数多后,对东桐说:“东姑娘,你就叫我诺言吧。”东桐听后,自然顺从,毕竟一口一个先生,东桐心里也是有些麻麻的。
诺言行云流水的脚步,走到草垫处,望着慎行,又奇怪的望着东桐手上的玩**,东桐笑笑后,对诺言说:“诺言,你先坐吧,我去把手上的玩**放好。”诺言点点头,目光又一次回到慎行的身上。
东桐再出房时,一身白衣的诺言,已自在的坐在草垫上,陪慎行玩起来,诺言的用手翻着花样,逗得慎行“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东桐只觉得诺言的手势优美,动作变化非常快,并不觉得好笑,可是诺言脸上浅浅的笑意,用心对着慎行,变化着手势,慎行还会边笑边点头,让东桐的心里总有些不安。
诺言在慎行出生三个月后,想来对慎行还是抱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