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过来看慎行,慎行当时正是笑意盎然时,就这么一下子,诺言反而隔不了多久,就来看一次慎行。
东桐对诺言的行为,有些担心,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对东苠说起:“小苠,诺言先生,今天午时过后,又来看慎行。”东苠正在写着作业,听到站在自已身边半天的东桐,开口后才明白,原来是这事情,让东桐难开口。东苠抬起头对东桐说:“姐姐,你别担心,诺言先生愿意来看出慎行,是慎行的福气好,他是修仙人这一辈人中最出众的人。”
东桐并不了解修仙人的事情,东苠想继续写作业,又见东桐去床上抱起还没有睡的慎行,不走的站在他的房内,东苠便明白东桐的担心的事,东苠对东桐解释说:“姐姐,修仙的人,一定要心底纯正,性情平和,对事情执着,才可以修到一定的程度。象诺言先生这样的人,我们是可遇不可求的,他愿意来瞧慎行,是他和慎行有缘份。”
东苠这话,并没有打消东桐心里的疑惑,想当初诺言也是瞧中过东苠的,东苠这小子,对自已和慎行是没话说,但绝对不是一个性情平和,心底纯正的人。东苠见东桐立在自已房内,逗着慎行,并不走开,就知自已姐姐又犯了追究到底的毛病。
东苠只有放下笔,对东桐说:“姐姐,你有话就快问。”东桐想想后,直接开口对东苠说:“小苠,诺言先生当初也是看中你的。”东苠用手盖盖眼,拿下手后,无可奈何的对东桐说:“姐姐,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东西,以后好有能力照顾到你和慎行,在诺言先生眼里,我现在的淡定,自然是修仙人最本质的。”
东桐想想后,也明白和自已在一起的小苠,脸上笑容多,起初那种人人防范的表情,少了许多,经过一些事情后,反而对许多事情和人都看淡,为人处事中很淡定。这点大约是诺言看中的。东桐不好意思的望望东苠,东苠起身,接过慎行,对东桐说:“姐姐,西京城是我听人说过,最好居住的城。人情温暖纯正,这样才有许多修仙人在此修行,姐姐,不用担心的。”
东桐想想东苠的话,心定下来,端来清水一杯,递给诺言,诺言接过水,道谢后,对东桐说:“东姑娘,慎行不是一般的人,他的父辈积福深,而慎行福报厚泽,对他身边的人都好。”东桐听这话,心里自然是欢喜的。
诺言望望东桐,轻叹息说:“东姑娘,难得我今天愿意说,就多说几句,东姑娘,你和你爹娘缘薄,虽说生在富有的家庭,绵衣玉食,怕也是日子难过。不过,最难得你天性纯厚,性情开通,而你命带有奇遇,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