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最终也许会和他一决生死。
可现在呢,宙斯王却真像个贤妻那样的照顾他,所以这件事说起来有些诡异。
而那个连吃饭、睡觉都得屁股朝天的楚某人呢,好像觉得宙斯王这样服‘侍’他,是件很正常的事儿,有时候还总是惹人家生气。
更让很多男人、‘女’人受不了的是: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嘴碎的话唠。
只要他吃饱了、拉完了、不睡觉时,那张嘴总是不闲着,随便找个话题,哪怕是有关‘妇’‘女’生孩子的事儿,他也能和宙斯王吐沫星子的犟半天,直到把人家气的俏脸通红、举起双手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势后,才肯罢休。
如果把宙斯王换成另外一个‘女’人,哪怕是对楚扬言听计从的商离歌、那夜璀璨俩人,恐怕也受不了他这么嘴碎的,也许在受不了后,不是要掐死他,就得掐死自己,免得总是听他在那儿叨叨,落个耳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宙斯王也许会在被楚某人噎的受不了时生气,也许会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势,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和楚扬一样的感觉。
宙斯王觉得,她很享受当前的这种生活,竟然隐隐的盼着楚扬永远都不能站起来走路,那样她就可以伺候他一辈子,过一辈子这种看似单调无聊、但却很充实的生活。
伺候自己所在乎的人,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最起码宙斯王当前就有这种感觉,连她自己也搞不清这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几天内,是她活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几天了。
现在已经是楚扬受伤后的第六天凌晨了,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已经习惯了跪坐在沙发前睡觉的宙斯王,像前几天那样提前醒了过来,保持着下巴压在胳膊、胳膊放在沙发边缘睡觉的样子,微微睁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正在沉睡的楚扬,一动不动。
经过几天的休息调理后,楚扬虽说暂时还不能站起来走路,但他的脸‘色’却好了很多。
尤其是他在睡觉时,嘴角勾起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使他看起来有些、有些纯真,更让宙斯王有了一种,忍不住要轻轻抚‘摸’他脸颊的冲动。
我这样享受和他这一切的时光,算不算是堕落了呢,像赫拉那样,也是在这个休息室内。
望着楚扬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后,宙斯王脑海中想起了这个问题,但随即就被她自己给否定了:不,我没有像赫拉那样堕落,我没有!最起码我在这些天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