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他们两个在一起那样放纵,我只是为了他能够尽早的好起来、与我合作夺回奥林匹斯山,而做出的一点小牺牲罢了。
‘女’人的思维,总是透着股子让男人永远猜不到的邪‘性’。
就像是宙斯王吧,她的第一次,明明已经被楚扬夺走了,而且现在她更是很享受当前的‘生活’,但她却非得找到一万个理由,试图来掩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宙斯王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望着楚扬想:假如他真帮我夺回奥林匹斯山的话,那我在未来,还是不是会因为2012绝大多数产业的归属,和他进行不死不休的争夺呢?嗯,这个没得商量,我绝不会把祖宗留下来的基业,白白的让外人得去,哪怕我对他很、很有好感,但我和他之间,只是一种不纯洁的互相利用关系。
终于,宙斯王在望着楚扬胡思‘乱’想时,右手不听话的慢慢伸了出去,轻轻‘摸’索着他的脸颊,眼神‘迷’离:假如他帮我夺回奥林匹斯山,非得以此来和我谈条件的话,那我只能把赫拉送给他了。嗯,如果他肯为我着想,能够明白我不能失去2012的心情,我是不是可以给他当、当情人?
刚想到这儿,宙斯王的思维,又迅速的发生了改变:可要是这样他还不愿意呢,那我终究还是要和他对决的,可是到了那时候,我对他到底能不能下得了手呢?唉,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不……
宙斯王紧紧的咬了咬嘴‘唇’,‘摸’着楚扬脸颊的右手,慢慢的滑动到他的脖子处。
一个疯狂而有可怕的念头,就像宙斯王和楚扬爱爱时、迅速腾起的快x感那样,攸地就占据了全身:要不现在把他掐死,然后我再自杀算了!人只要一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什么你的我的他的啊,从此再也不用‘操’心,也许这样才是我和他最终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