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帮泼皮杀入酒,看着被他们吓住的一众食客,带队的曹泰也不难为他们,喝令道:“所有人都给我坐好了。”
“该吃吃,该喝喝,不干你们的事儿别瞎掺和。”
说罢,扭头又问带路的泼皮。
“人在哪呢?”
“回侯爷,我们都盯牢了,他们这会还在顶层的包房里饮酒作乐呢。”
在泼皮的引领下。
一行人鱼贯而上,在包房门前暂缓片刻,曹泰侧耳倾听,果然就听到有人在议论。
“什么小公爷,那不过就是一国公府的次子,将来根本继承不了家业。”
“就算他创下了好汉,夫人坊又如何?”
“还不是给他大哥作嫁衣裳。”
“就算有皇帝恩泽,钦点了他一个魁首,还让他到了东宫做少詹事。”
“那也是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
“要是真有才华,这么多年会只在其师的嘴里落得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评判?”
“喝。”
听到这,曹泰再也忍不住,伸脚踹开了房。
看着里面一个个油头粉面的青年,他厉声喝到:“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在此造谣生事,还敢妄议太子妃。”
“给我打!”
泼皮们平日里哪有这么光明正大逞威风的时候。
何况还是教训一帮平日里连看他们一眼都嫌脏眼的读书人。
听见曹泰的指令。
他们顿时就操起手中的棒子,嗷叫的扑进了包房。
随手掀翻了碍事的大桌。
餐盘酒水洒了一地。
但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
只是提着手中的棍子,如同雨点一般,乱棍抽打在眼前这帮外边光鲜的仕子身上。
无论他们的所作所为,能不能得到几位小侯爷的另眼相看,就冲今天能明目张胆的教训这帮眼珠子翘到天上的家伙,他们也得先揍个够本。
仕子们被揍的到处乱窜。
可随着冲进包房的破皮越来越多。
无论他们转向哪一面,都会受到如疾风骤雨一般的围殴。
“嗷”、“啊”、“妈”之类的惨叫更是不绝于耳。
依稀间,仿佛还能听见几句,你们是谁,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之类的威胁话语。
但听到他们喊的这么中气十足。
泼皮们手上的力量,不由又加重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