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三位剑道宗师外加一位有望成为未来江湖剑林魁首的年轻人,如此几人身在一处,便好似要夺取小半座剑林光辉了,只不过相比于那三位境界修为已经跨入第五境的剑道宗师来看,柳登科是这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位,哪怕他前些时日在陵安闯出了不少名头,在这三位面前一样要黯然失色。
辛白味没有能够成功邀剑,那个才从北匈回来的年轻人出人意料的拒绝之后,然后剑仙叶长亭出现在此处,一开口便问这位剑圣为何不与他战,辛白味虽说是这北地剑圣,在王越死了之后,是实实在在北地第一剑士,可面对才踏足第七境的剑仙叶长亭,不说是否有机会能够取胜,只恐怕是连剑都拔不出来。
最后他也只能黯然下楼,只不过这二楼这些食客,倒也无人去耻笑他,毕竟这天底下的剑士,比不过叶长亭也是情理之中。
叶长亭自顾自来到叶如晦那张桌前坐下,平静道:“坐。”
叶如晦和小满依言坐下。
直到此时,二楼当中的众人也是屏气凝神,甚至有不少食客已经下楼离去,只不过更多的则是留在此处,毕竟这天下第一人叶长亭,也不是那么好见的。
这位剑仙可不仅仅是陵安无数女子的偶像而已。
他坐下之后,无视周围这些人,只是平淡开口问道:“如晦,这走过一趟北匈,可曾涨了些见识?”
叶如晦笑着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小叔,这何止是涨过见识,差点把命都要搭上去了。”
叶长亭露出些许笑意,问道:“有当日在东越柴江那次凶险?”
叶如晦点点头,感慨道:“自然有了,当日小叔在旁,莫名便很安心,这躺北匈走的时候知道是无人可依,自然也就万分小心,也要难的多,只不过这凶险之处倒也不仅仅在于担心会被那些北匈高手大卸八块,还有人心,那才是紧要的东西,一个没看清,只怕回来便是妄想了。”
小满靠在一旁看着这两叔侄对话,没有插嘴,毕竟这两位一位把这座大楚江湖搅得是波涛汹涌,另外一位则是把那座北匈江湖弄的几多风雨,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再说了,现如今早有不少江湖武夫已经开始认为,这座江湖大约以后数百年的光景便是两位姓叶的了,前面这一个能站在江湖顶峰几百年,后面一位无论能走到多远,难不成真有人敢去惹他?
惹了大楚皇帝,大抵被人撵着跑,就算是被追杀,也不一定会死,可惹了叶长亭,当真是天涯海角都无处可避啊,这位世间唯一一位第七境绝世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