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神通,谁又能说的清楚?
毕竟不曾亲眼见识过。
叶长亭转眼看向叶如晦,平静道:“前些时日王越借满陵安一剑来青城山要杀我,最后虽说被我挡下了,但气运犹存,那股残存气运不管小叔愿不愿意都与我连在了一起,因此我才来陵安一趟,辛白味身上那些不足为惧,你的剑道前路已然没有他,我之所以出声,只不过是不想着你和自己媳妇话都没说上两句便让他坏了兴致而已,你今后的路上,冷寒水不足为虑,他被小叔早已吓破了胆,虽然硬生生挤进了第六境,不过也没啥用,至于其余几位,依着小叔来看,也不是多厉害的角色,只是世间武夫都认为小叔是世上唯一一位第七境,其实第七境之中还有两位,一男一女,活的日子比小叔长的多了,你以后若是能在武道上越走越远,要小心便是这两位了,只是小叔当日见着这两位不算是大奸大恶之人,不然依着小叔登山之后的脾气,说不定便已经出手了。”
叶长亭三言两语便是世间绝大部分武夫不知道的辛秘,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叶如晦听着一点都不觉得轻松,除小叔之外的第七境高手,这放在哪里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几乎叶长亭每次和他要告别都要说好些对叶如晦来说算是很有帮助的话,因此现如今叶长亭说这些辛秘,叶如晦也不曾如何惊奇,只是说道:“小叔在陵安要做什么大事,大约需要多少时日,如晦也好定下成亲的时日。”
叶长亭哑然失笑,轻声道:“我倒是把这件事忘了。”
叶如晦无奈苦笑。
叶长亭先是看了一眼窗外,然后再看了一眼小满,轻声道:“叶家本就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上一辈便只有你父亲和我,小叔没有子嗣,你爹也只是有你这一个儿子,因此你便算是叶家独苗,这开枝散叶的事情便都留给你了,你要多上心。”
叶长亭三言两语便让小满害羞的低下头去,叶如晦也觉着有些不自在。
他哈哈一笑道:“这男女之间的这些事该是什么便是什么,小叔也不好多说,只是你们在陵安多待些时日吧,等到小叔做完那件事咱们再回去便是。”
叶如晦看了一眼小满,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叶长亭也不想再去多说什么,他作为这江湖剑道魁首,所做之事本来就不是一件小事,因此不成几率也不小,现在说了再多也没什么意义。
叶长亭看了一眼远处桌上的柳登科,平静道:“柳登科,今年之前离开陵安,游历江湖十年可入第五境,之后是否能入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