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现如今的书院教习所讲也不一定有用,我那小师弟曾经便说过,圣贤不知当世之形势,哪能说出完全适合当世之语。子义,所以出了书院之后,遇上了和圣贤书的道理不一样的事情,先别急着叹气,多想想老夫今天这番话,总归会有些帮助的。”
周子义思忖良久,最终点头。
院长大人露出欣慰笑容,打趣问道:“真不在书院读圣贤书了?”
周子义决然摇头。
院长大人不再多说,只是最后留下一句,“走大门,书院学子离院,没有听说过走侧门的。”
周子义忽然问道:“院长大人的小师弟是书院哪一位先生?”
尚未转身的院长大人笑道:“你要是早生二十年,就能在陵安遇见他,若是兴趣杂一些,就能去听听他讲课,若是早生三十年,大约在陵安便能看到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到时候就怕你自愧不如,只不过你这性子,注定是成不了他的好友的。对了,老夫的小师弟叫屈陵,是个意气风发的读书人。”
说到读书人三个字,院长大人加重了语气。
然后这院长大人便自顾自转身离去了。
周子义在远处笑道:“院长大人,学生愚见,就这一瞬间忽然觉得,读书人只要无愧于心,一身学识是不是出众都没那么重要了。”
院长大人没有转头,只是喃喃道:“哪来这么多无愧于心,此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何其难?”
这一日,书院学子周子义离京前往江南。
当然,在他之前,还有许多人也是如此。
这一批读书人,前后而去,让许多人摸不清头脑为何如此,只不过很快便被这些陵安百姓遗忘,以后也没什么人提起。
但在这位书院院长心里,这一次的学子前往江南,让他一辈子都记得很牢。
其实这书院出过无数任院长,也只有这一位,才如此的深得人心而已。
……
……
院长大人尚未来到那处黄泥小院,有个一身剑气的家伙便已经径直撞进这方小院,院里老人一掠而起,胸间气机炸开,硬憾那个年轻人。
高手过招,片刻之间,便是险象环生。
年轻人面无表情,出手之时举手抬足都是剑气,让那方小院的老人撑得很辛苦。
谁也想不到,这个两三年前还是个病秧子少年的年轻人现如今已经能够有这一份修为。
躲了一次,没有躲过第二次的老人脸色难看,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