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溪水,追着鹿蹄印子而去。
卫箬衣也来了精神,她也学着萧瑾的样子,将他送的那柄暗金色的长弓拿了下来,与萧瑾一前一后,趟过了溪水。
他们才朝前走了不久,就见那边稀疏的树林之中似乎有几头野鹿在闲适的啃嚼着树叶,阳光透过枝头的新叶,斑驳的落在林间空地上,形成一块块的光斑,宛若一道道光束落下,溪水在林间还起了一点点的薄雾,眼前的一切如同仙境一般。
见
萧瑾准备搭弓射箭,卫箬衣忽然有点于心不忍起来,她假装鼻子痒,“哈秋”随后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声音来的突兀响亮,瞬间打破了周遭的平静,顿时就惊扰了那几头在吃树叶的鹿,鹿机敏的跳跃起来,朝着树林的深处而去。
“可是受了风寒?”眼看着要到手的猎物被卫箬衣一个喷嚏给“打”飞了,萧瑾赶紧回眸关切的问道,他的话才问完,就见身后侧那红衣姑娘眼底噙着的狡诘的笑意,他瞬间就明白了,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却也是无声的笑了起来,“你这般心软,可怎么上战场啊。”他落下了手里的弓,无奈的说道。
“那是不一样的。”卫箬衣知道自己被萧瑾看穿了,也不羞恼,只是捂着嘴笑,随后说道,“刚刚你看那些鹿应该是一家子,你杀了鹿爸爸或者鹿妈妈,剩下的岂不是会很伤心?还是算了吧。若是上了战场与适才的情景又不一样了,那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自是会狠下心肠来的。我明白的。”
“我看你一点都不明白。”萧瑾听她大言不惭的说的头头是道,长叹了一声,低声说道。“那种生死一瞬间的感觉,你感受过吗?”
“感受过啊!”卫箬衣瞪圆了眼睛,眨了眨说道。
“何时?”萧瑾觉得奇怪,问道。
“好几次呢。”卫箬衣掰着手指头数着,“你记得不记得在破庙,我被流寇头目抓住被用来要挟你吗?你却下令你的手下拿弓对着我!”
萧瑾……他的俊脸瞬间就是一赧,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次不算!”他含糊的盖过。
“哦。那还有呢。我大哥被绑架那一次。我一个人对战那么多绑匪,真是累都累死了。你磨蹭了好久才来。”卫箬衣说道。
萧瑾……那次他已经很快了,不过姑且也算是一次。
“还有与你在别院附近的山上遇到狼群。”卫箬衣笑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我可是记得好好的。我哪一次软弱过?还有我对战库尔德王,你可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