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答应要嫁给自己,所以他这样做也不算是过分吧,他一边狠狠的嗜咬着她柔软芬芳的唇,一边不住的安慰自己,说服自己,意图告诉自己,他这么做没有错。他就是想要拥有她,也让她完全的拥有自己,因为他真的很怕。
他的泪水不住的从他紧闭的双眸里面流出,纵横在他的脸颊上,他疯了,他一定是真的疯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卑鄙,自私,下流……许是他骨子里就存着这些劣根性,只是一直被他压制着,在这一刻终于不用在努力的憋着,全数爆发了出来。
一方面他沉浸在亲与嗜咬她带来的幸福与鼓胀之中,一方面又为自己的行为深深的感觉到自责和愧疚,这两种情绪同时并存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心间涌动着,弄得他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知道自己的伤口似乎又有点崩开了,但是他不想去管,他的手抚上了她鼓鼓囊囊的前胸,衣服散开,露出了里面奇怪的衫子,崩的她原本就比常人要膨胀的肉好像要绽开一样,他揉在手里,感觉自己也快要和她的肉一样炸开了。
他的呼吸渐渐不可自已的浓重起来,带着火与热,滚烫。她的嘴角已经被他嗜咬的微微肿起来,嘴甚至有点破皮了,他不知道吻一个人应该怎么做,没人教过他,他只是凭着男性侵略本能去做。他的双眸虽然淌着泪,但是也变得赤红了起来,他快速的拉开了自己的衣带,褪去了他身上碍事的衣服和裤子,当他赤条条的贴在她身上的时候,他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打的很重,重的将自己的嘴角都打的崩裂开来,鲜血不可避免的沿着他的唇角缓缓的流下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喘着粗气,如同困兽一般。
如果他真的就这么侵犯了卫箬衣,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真的好痛苦啊……
身子如同要炸裂开一样……
他咬牙飞快的将卫箬衣的衣服再度都拉上,在给她系上衣带的时候,他几乎要将自己的唇舌都咬碎,借着这样的痛,他才能压制着心底那种如同狂潮一样一波波袭来的欲念,不至于让自己做出自己会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他几乎是筋疲力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浑身发软的贴在她的身侧,眼眸从洞顶转回到了她的脸上,他刚刚不敢看她,怕看到她就会提醒着他的举动是有多猥琐多阴暗。
他有点微汗,手掌粘粘的一片,便是山洞里都似乎升起了一种似有若无的腥膻味道。
他的眼神专注,温柔又带着深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