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玩水!”
“你自己信吗?”景贤质疑他,然后艰难的从软塌上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空洞而无力的眼神,迎上莫若轻晃而心虚的眼神,继续说,“何必将自己弄得这么累?你竟然如此在意,就不需要藏着,莫若,爱一个人,是很难得的,能爱,是最可贵的,将爱藏在心里,那会生不如死。”
第一次,这是莫若第一次听景贤说这些话,微惊之下,又带着对刚才景贤这番话的斟酌。
他双眉轻压,眼神中揉着忧伤,苦涩一笑,“就当我爱不起,行吗?”
行!
当然行!
可景贤什么也没说。
莫若也默默地离开了……
也就在当天,潘崇的府上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离开京城,回老家。
临行的前一天,他去了一趟亦王府。
道别!
“太子倒台后,多亏了亦王仰仗,这才没有牵扯我潘家,老朽在此谢过亦王。”
作揖!
景亦
正在下棋,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
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连头也不往潘崇的方向偏一丝,只是说,“潘先生一路小心,本王就不去送你了。”
“是。”
潘崇并没有多留,家眷都还在城门口等着,便拂着衣袍离开了。
也就在他前脚才离开,后脚,景亦手中的黑子落在盘局之中,赢了。
“斗泉。”
唤了一声。
门外的斗泉快步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景亦笑着,伸手倒了一杯茶,端起来放在嘴边抿了一口,阴险的说,“一只随时会反咬主人的狗,就算绑了起来,也不能带出去,甚至不能养在笼子里,明白吗?”
斗泉俯首,“属下明白!”
“去办吧。”
“是!”
斗泉拱手,离开……
就在潘崇离开京城的那天晚上,因为马儿吃惊,带着马车,一块摔下了悬崖。
一家七口,全部死了!
尸骨无存!
翌日!
京兆府到了容王府门口!
容王府外,停着三辆马车,京兆尹将谢大娘安排在了最后面的一辆马车里。
并且吩咐手下,“好好照看谢大娘。”
“是!”那人应下。
京兆尹便提着官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