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容王府,都在忙活着往外头的马车里装东西。
毕竟,自家王爷要离京去御府,去多久还不知道,有些东西,当然要备足了。
可景容此次去,却只带着七八个侍卫,目的,也是不想太声张。
这会,京兆尹才进去,就迎上刚刚出来的景容和纪云舒。
景容面色平静,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手上,多了两个檀木盒,一手抱一个,严肃之下,又带着几分俏皮的味道。
而纪云舒则默默的跟在他身边,身上的伤倒是好了许多,只是步子还有些沉。
京兆尹见状,赶紧上前,欲接过景容手中的檀木盒,“王爷,下官替你拿着。”
“不用了,本王的东西不需要过别人的手。”
“……”
京兆尹一脸尴尬。
只好迎上一旁的纪云舒,说,“纪先生,谢大娘人已经马车上了,我也安排了京兆府的人一路跟随,大理寺那是卷宗也都放在了马车上。”
“多谢!”
“本官倒是佩服纪先生,御鼓可不是人人都敢去敲的。”
纪云舒笑而不语!
景容冷眼扫了京兆尹一眼,说,“行了,你赶紧回京兆府吧,不用相送。”
“是是是!”说着,京兆尹从自己衣袖中掏出一本朱黄色的薄本,朝纪云舒递了过去,一边说,“这是此案的文书,给御府县的县令看一眼,这案子,就能由你接手了,纪先生可要收好了。”
纪云舒收好,拿着手中沉甸甸的感觉。
京兆尹这才离开……
外头基本上都收拾好了,景容本要带着纪云舒上马车,她却说,“等等,我还有些东西没来。”
“东西?很重要?”
“恩,很重要!”
这可将景容的好奇欲给勾了起来。
她最重要的东西,不就是自己吗?
好你个纪云舒,莫非你在外头还养了一个男人?
就在这会,琅泊就驾马前来了。
啥?
对纪云舒来说,最重要的,是琅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