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结是结了!
可后续的事情却有些麻烦。
纪云舒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串在叶儿身上的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左尧也不傻,知道她说出那番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想继续往下查。
景容从那张梨花椅上起了身,走了过来,冷峻的面容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方才纪云舒说的这些,他心里也有所狐疑。
可
“叶儿的死已经查清楚了,后续的事,后续再查。”便与左尧说,“左大人,案子既然结了,你就早点准备一份刑案送到刑部去,此事不能再拖,大理寺那边也好有个交代。”
“是,下官马上就去办,绝不耽误时间。”
“但你也不要以为案子破了,就普天同庆,你的乌纱帽还悬在你脑袋上,你的命,也是悬着的。”
他当然知道!
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掌心,那可是活生生的教训啊。
他哈着腰,“下官记着,一定竭尽所能的去查赈灾银的事。”
恭恭敬敬!
诚诚恳恳!
但说白了,也是为了保命。
纪云舒在衙门里写了一份行案,放着做备录。
那份行案,可比收受贿赂的那个仵作写得详细多了。
随后,景容便拖着她走了。
望着两人离开后,左尧才折回公堂,却唉声叹气,袖子一挥,手往大腿上一拍,不小心弄到了掌心处的伤口,疼得直皱眉头。
真tm疼!
张捕头上前问,“大人,你手没事吧?”
他抬着缠着纱布的手,“疼得不是手,是脑袋。”
确实是脑仁疼得厉害,
“大人何出此言?”
“三年前的案子解决了,王爷也暂且没有问罪我,可身为县令却私自收受贿赂,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若是赈灾银的事再查不出来,我这乌纱帽和这条命铁定是没了。”
说到此处,重重的叹一声气。
很快,这案子便在整个御府县传开了。
人们唏嘘不已,想不到杀人的竟然会是良达,平时看他走路低头,寡言少语,还以为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弱人,却没想竟干出杀人的勾当来,还如此变态的将城里的猫毒死、杀死。
那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不仅该杀!
还应该千刀万剐!
一边,又称赞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