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纪先生是个神人,三年前的案子在她唇舌之间便被道得清楚明白,仿佛案发之时,她就在现场。
众人也很遗憾,应该去衙门公堂旁听的!
自打那天后,谢大娘便趴在自己女儿的骸骨旁哭了两天两夜,眼睛都快哭瞎了,第三日,骸骨才终于下了葬。
下葬当天,乔家的人也去了,特意命人打造了一副上等木材做的棺材,还打造了一块墓碑,下葬的穴位也是请的风水先生挑的。
仁至义尽!
不过纪云舒没有去,她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冥思苦想。
想着叶儿当时究竟要跟乔子华说什么?
为何牵扯到报官?
她又拿出画着玉坠子的那张纸,左看右看,想着它的主人会是谁?
于是,就这样一直坐着。
巧儿端了一壶茶过来,放在石桌上,目光朝纸上的玉坠子瞧了一眼。
“先生这上面的东西是什么呀?是玉吗?还是什么图案?”
她眯了眯眼,答非所问,“
巧儿,你可知道,御府城内可有身上带着一根笛子的人。”
恩?
巧儿想了想,“好像没有见过,先生怎么突然问这样?”
“没什么。”
“哦。”
巧儿准备离开,可脚步突然一顿,眼珠子一亮,“先生,这身上带着笛子的我没见过,可我听见有人吹笛子,算不算?”
“谁?”她略显着急的问。
“隔壁传来的,但都是夜深人静时听到过两回。”
隔壁?
纪云舒隔着那面墙看了过去,她搬来这么久了,怎么就没听到?
这丫头,该不会是幻听了吧?
正巧这时,时子衿走了进来,说是谢大娘回来了,但人哭得酸软,是被扶去院子里的。
纪云舒暂且撇开了方才的事,跑去了安置谢大娘的院子。
见她一来,谢大娘猛的跪了下去。
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多谢纪先生还我女儿一个公道,你是我的恩人,哪怕我做牛做马,也无以回报。”
跪在地上,身子发抖。
纪云舒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做牛做马就免了,你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谢大娘摸着泪,双眼通红。
含泪道,“那杀千刀的畜生,我女儿的命就这样被他给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