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黎笑笑,“亦王此言是要拉马挡车,下官也只能认,不过……此前我就说过,我纪黎不愿参与党争,这件事,当是我扛了,此后,不再有下次。”
“纪司尹放心,这件事是意料之外,此次帮了本王,你妹妹的事,本王自会守口如瓶,但还是那句话……”他说,“本王胜,便是你纪家胜,本王败,便是你纪家败。”
纪黎脸色冷了下来,一双如炬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景亦手中的那根羽毛上。
不语!
景亦也继续逗鸟,他说,“当初,父皇赐了本王一只金丝雀,那雀儿乖巧极了,呆在笼子里只知道欢声叫着,不似这只红嘴鸟烈性,拼了命的想要冲出笼子里,可越是这样,本王就越是要将它关得牢牢的。”
像极了一个变态!
仿佛是在说,他喜欢驯服和控制。
这样的人,眼里只有权利和地位,是一个能为了这两样东西连亲人都可以牺牲的人。
若真由他做了皇帝,满朝文武百官,皆是奸臣。
许久
他将羽毛放下,阴森的眼神慢慢收了起来,困惑的盯着鸟儿,狐疑道,“只是……本王想不通,为何父皇要召回景容呢?”
傻逼,这都不懂啊!
还不是因为你太心急,加上送进京城的刺客在大理寺监牢遇害,种种事件,使得祁祯帝不得不怀疑是你教唆他那草包儿子谋反弑君,单单就说这点,你老子就不会待见你,更别提别的事。
他又疑惑,“而且那份遗诏上,究竟是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