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执念?”
江隽淡淡地说道,“你继续看下去,一切的事情你就会明白。”
顾清幽痛苦摇头。
这一次却不是因为无法接纳这突如其来的事实,而是不懂他为什么要在他们新婚的第二天告诉她这样的事实。
他该知道,在夏东盛和瞿丽媛合伙要取他们两人的性命时,“母亲”二字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不想提起的噩梦……
“我不看,你直接告诉我吧……”最后,顾清幽微沙的嗓音这样说道。心里是抱怨他的,但她知道他做什么事都有分寸,直接让他说明,这将会是最简洁的方式。
江隽剔黑的眸子突然变得很是深沉。
顾清幽怔怔凝注他,等待着。
房间里本该是温馨欢快的,此刻却陷入一种难言的僵硬和沉重。
终于,江隽薄薄的唇瓣淡漠开启,“我去外面等你。”
顾清幽微愕,眸光闪烁。
江隽依稀犹豫,却慢慢地松开了她的肩膀。
顾清幽不明白,江隽起身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手。“不管怎样的事实,我不想一个人面对。”
挺直的背影对着顾清幽,江隽闭了一下眼。“相信我,在你看完顾心美的所有资料后,你不会想要看到我。”
“江隽……”
修长的双腿终究迈开,江隽没有回头。
顾清幽的手指一点一点从江隽的手背上剥落,终于重重地荡了下去。
……
阙言来到了顶楼的露台。
今天是阴天,从阙言所在的位置,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江隽有一半的侧脸落在阴影里,他独自喝着红酒,全身散发着一股森意和寒冷。
阙言是和江隽一起从苏克雷奇的市区过来的,在市区,他们已经跟单衍交过手。
单衍准备充分,江隽此刻是不可能做到让单衍回不了中国的,何况单衍做事严谨缜密,如果江隽真的对单衍不利,单衍必定留了后招,所以,单衍终究是会让顾清幽知道事实的。
那么,江隽选择亲口把事实告诉顾清幽,这是最好的选择。
阙言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如果不是苏沫行踪暴露出来,单衍根本就不敢把事实说出来,因为苏沫的行踪掌握在你手
里。”
江隽没有作答,只是执起了手中的红酒抿了一口。
阙言实在困惑,眉心紧揪,“你说苏沫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一心想要摆脱单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