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银子,在京城生活,是很难办的。”
“很难办的,”她又强调了一句,“您可能不太了解。”
“待此事结束。”陈炎君开口,温润沉稳的声音让她立刻收了口。
“朕送你金山银山,可好?”
马车缓缓停下。陈炎君首先跳下车,唐婉若跟上,脚上的镣铐稍微吸引了车夫的注意。
“辛苦。”陈炎君付账。
车夫收下银钱,道谢几声,然后驾马离开。唐婉若看了看四处,这里地处偏静,应该不是京城之内。前方是一处宅院,不是很大,但比起太州她那样的乡间小宅又好了不少。
陈炎君抬步而去,走到门边转身:“进来。”
唐婉若还在打量着这处宅子。陈炎君推开门,里面是简单的小院,一侧还放着一个鸡笼。当然,现在里面没有鸡。
陈炎君打开里侧的屋门,就这样一间小屋子,一打开,扬起一阵厚重的灰尘。
看来有许久没住过人了。
唐婉若好奇地跟进来,四处打量。这本没什么奇怪的,一间普普通通的民居,装饰也很正常,没什么特别。但是,进来的人是当朝的皇上就不一样了。
唐婉若像看新奇一样地看着陈炎君,他身为天子,在这屋子里走动轻车熟路。只见他走出门到厨房,拿出一块帕子,就了水将桌椅擦拭干净。
动作一气呵成,身为天子能做到如此,唐婉若突然觉得有一些说不出的别样的感觉。
“看朕做什么?”陈炎君坐下问道。
唐婉若眨了下眼睛:“陛下真是亲力亲为的好皇上!”
陈炎君扔下帕子,不欲与她理会,说道:“今日夜深,暂且再次住一晚。你脚上的镣铐太引人注目,这段时间不要露面,朕自会差人替你解开。”
“谢陛下,”唐婉若应声,“但这间屋子……”
她转着圈,打量着四处的房檐:“陛下,我们这样擅自进来是不是会不好?”
陈炎君盯着她,唐婉若还想说后面的话被活活地噎住。闭紧嘴唇,不再说话。
这四周落满了灰尘,显然主人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他们这样闯进来,即便是天子也不能说就妥当吧?
“这屋子是朕的。”
她还在这里为难,听到陈炎君的这句话还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什么?”
她突地一声大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炎君坐在这里,肯定地对她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