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情事的官媒,给许多男男女女做媒妁之言,却怎么也看不透帝王的感情。
“陛下,民妇有些困了,昨晚在太守府一夜没睡好,恳请陛下准允民妇先行离开。”唐婉若不愿与他再多说,告辞离开。
“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陈炎君紧张得没有松开她的手。
唐婉若轻笑一声:“陛下对昨晚的事情很感兴趣?”
陈炎君神情严肃,侧面问她:“白狄昨夜没有跟去?”
对他的话,唐婉若有报之一笑,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挪了下去。
“白大人昨夜去没去,都不重要,民妇退下了。”她清淡的笑着,躬身离开,关上门,再也不知道陈炎君现在的表情。
此刻,陈炎君在房内,本想拦她的手渐渐放下。
“我竟然没有勇气拦你。”他自嘲地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手,又是一阵的笑意。
壶州的事了罢,杨其昌已经被去了边疆,张家也因为牵涉勾结乱党而被羁押全族,但因此事牵连重大,杨噫和华单都无权处理,已经安排好人马,即日将这些人送往京城,由裴相和白大将军联合处置。而壶州首富张家,自然是树倒猢狲散。
壶州客栈。
“陛下,都装好了。”白狄挥舞着双臂,从马车上轻盈地跳下来。他朝路边看去,无意间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杨噫大人吗?”白狄欣喜地指向他们,陈炎君这才看过去,杨噫正携着几名挑夫朝这边过来。
“白大人。”杨噫走近,碍于这在大街上,不方便称呼“陛下”,所以就只向白狄打了招呼,而对陈炎君恭敬地鞠了个躬。
白狄早已准备好和他打招呼,拱手扬声道:“杨大人,这两天精气神不错啊!”
“罪臣托陛下鸿福,这两日睡的安稳。”
“莫做劳民伤财,伤天害理之事,也切莫纵容,自可睡得安稳。”陈炎君说。
杨噫躬身,小声地说:“是,罪臣谨遵陛下教诲。”
他起身,转向身后。
“这是下官准备的一点心意,都是旅途在外可能用到的物资和壶州的一些特产,请白大人带上。”
后面挑夫约五六人,白狄扫了一眼,乐了。
“杨大人,你这么多东西,马车都装不下啊!”白狄打趣道,“杨大人要送这些东西还得再送一辆马车才行!”
杨噫把他的话当了真,连连点头:“有有,马车早已备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