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昏天黑地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咬牙切齿地问。
慕思凡笑而不语。
程依盯着自己的手背,看着点滴的针头,她震惊地问:“这是什么药?”
她立刻甩开慕思凡的手,把想把针头拔出来。
慕思凡哪里会让她得逞,早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把人飞快地拉进怀里,强有力地抱着,低声说:“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这些药都打了一个晚上了,现在拔出来也没用了。
程依挣脱不开,鼻腔里全是他的气息,虽然熟悉,却让人心慌。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被闷在慕思凡的胸膛,脸贴在他薄薄的白衬衣上,只能发出弱弱的气息声。
耳边是慕思凡强有力的心跳,就像他的拥抱一样,此时的慕思凡,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霸道。
“不想怎么样。”慕思凡说:“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成炮友?但是呢,我慕思凡……从来不缺炮友,缺的是床奴!”
他冷冷地说着,手重重地按在程依纤细的后脖处。
仿佛惹怒了他,他随时有可能把脖子掐断。
程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
听到那两个字,脑子里轰
地一声。
什么?
床奴?
用了障眼法,不择手段,把自己弄到这里来,给自己打了这些丧失力量的药物,只是为了……
程依冲着他的心口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原本想把他推开,奈何肌肉乏力,像是小猫在挠人。
“你……呜……唔唔……放……唔……放开我……”
慕思凡捧起她的脸,粗暴地把她脸上的绷带撕开,不加思索地,狠狠地吻她,把被她咬疼的痛苦,如数奉还,不过这次的撕咬,是落在了她的双唇。
程依被推倒在床上。
她看到了窗外明媚的阳光,看到了天空的飞鸟。
这青天白日的。
“你别碰我,你想干什么你,我要喊了。”她无奈地叫着。
慕思凡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双膝压着她的小腿,以防她偷袭要害。
“你说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一双迷人的笑眼,直勾勾地盯着程依。
有阳光落在他的眼睛里。
细长的卧蚕,让人心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