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依皱起眉头，虽然很气，但是看到慕思凡这样，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她感觉自己的脸上的擦伤，因为滚烫的脸颊，火辣辣地疼着。
慕思凡把唇凑近她的耳垂边，很贱地说：“你刚才咬我什么地方，你还记得吗？”
程依心脏砰砰地跳着。
刚才咬了他什么地方？
那个……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意思是……
“没错。”慕思凡说：“我当然要……咬回来了！”
程依双手被他抓着，双脚也使不上力气。
她身上是宽大的病号服。
只有薄薄的一层。
薄薄的布料之下，就什么也没了……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衣服被撕开的那一刻，一点凉意也没感觉到。
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如火烧一般，特别是脸，程依感觉自己的脸，快要被烫伤了……
慕思凡唇齿触及之地，开出了艳红的荼靡之花。
程依呼吸急促，不知是药物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她觉得心跳得快让自己害怕。
而且，有种喝醉了酒的微醺，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低头看慕思凡的脸，觉得他浑身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庞，居然在做着让人羞耻的事。
“你刚才，咬的哪里？”慕思凡抬起眼眸，笑着问道。
“不是……”程依摇头，气若游丝地否认着：“不是那儿……不是！你……不要碰那儿……啊……”
慕思凡对于她此刻的反应，很是满意。
“既然不是这里，那……”他的嗓音也逐渐浑浊起来，带着撩人的磁性，听着仿佛很远，却又很近，“我就都试过，谁让你咬我来着？知道自己错了么？嗯？”
程依仰头，看着火红的太阳，看到病房门上的玻璃缝隙，羞红了脸。
这是干嘛。
慕思凡，你还是人吗？
现在是北京时间正午11点30分，你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你走开，别……别碰我……”程依抗议着。
只是这抗议的声音，小声到慕思凡都几乎听不到了。
“我不走，你也别想从我身边逃离，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了，这一刻你是我的，这辈子你都是！”
不知什么时候，程依再看他的时候，休闲的白衬衣不知所踪了，只剩下满身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