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
白玉琴来到慕思凡的房间里,坐在床边。
就那么呆呆的,眼神动也不动。
慕思凡洗完澡出来,喊了她一声。
她还吓得差点失态。
“妈,你怎么了?”慕思凡问。
他洗澡的时候,拼命搓自己的嘴唇,两片嘴唇几乎能透出血丝来。
“那么晚了,你来我床上坐着发什么呆,有人欺负你?”慕思凡问。
白玉琴看到他,魂似乎回来一些了,她一拍大腿,紧张地说:“我有话跟你说。”
她鬼鬼祟祟地跑去关门。
慕思凡皱起了眉头。
“在自己的家里,也用得着这样?你最近是不是谍战片看多了?”他问。
他肩上搭着毛巾,穿着睡衣,不是很有耐心。
如果白女士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会被他无情地撵出去。
“我要跟你说一件重要的事。”白玉琴说:“思思,你认真听着!”
“你的消息净是些假消息,用不着这样神神秘秘的。”慕思凡不屑道。
上次说董事长得了重病,在哪儿呢?一切都好好的。
“你想办法出差去一趟藏区。”白玉琴说:“那边有没有项目?没有的话,就借由考察的名义去。”
“为什么?”慕思凡问。
眼下已经11月份了,那边已经很冷了,估计都已经大雪封山了,这时候去什么藏区,不是自讨苦吃,就是找死了吧。
“你还记得你爷爷
的遗嘱吗?”白玉琴说:“我这边得到消息,你爷爷得病之后,去过一趟藏区,那儿有他年轻时的一个好友,我想遗嘱是不是在那儿。”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慕思凡看她鬼祟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
“爷爷的遗嘱,我爸都不着急,你急什么?”慕思凡说:“你别听二叔三叔胡说,遗嘱有没有,还是未知数,现在慕氏的大权在爸手里,你担心什么。”
“我问你,你爸身边的张秘书这几天哪里去了,你知道吗?”白玉琴问。
慕思凡摇头。
他也才回来,他都没注意到张秘书出差了。
“难道张秘书去了藏区?”他问。
“不止张秘书去了,你二叔三叔也都有了动作。”白玉琴很神秘地说。
“你一天天地待在家里,怎么知道那么多小道消息?”慕思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