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啊。
一起喝下午茶而已,什么都能被套出来。
白玉琴说:“我自有我的门道,思思,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谁先找到遗嘱,谁在慕家就有主动权,在董事会之前,你一定要想办法去一趟。”
“这些话,你跟大哥说了吗?”慕思凡问。
“我只跟你说了!”白玉琴走过来,拍了他一掌,认真地说:“你也别跟他说!”
“为什么?”慕思凡打趣道:“这东西,由大哥找回来,不是更好吗?以后他继承慕氏,更有说服力。”
“他继承什么!”白玉琴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圆回来,只说:“他那个性子,不适合做生意,慕氏那么多产业,那么复杂的生意,他管不来,他自己也不想管这些,你就别管他了,行么?他自由自在地,爱干什么干什么好了。”
“是哥说的吗?说他不想管这些?你问过他了?”慕思凡挑眉问。
“啧,你把我的话记在心里。”白玉琴说:“我不会害你的,我累了,回去睡了,兄妹两个真是古怪,一个个咄咄逼人,东问西问。”
慕思凡盯着关上的门,若有所思。
白玉琴的话,他记住了。
野心,他不是没有,如果哥没有意见,那是最好的,如果有,那么只有各凭本事了。
慕霓军已经把他的手机还回来了,放在桌面上。
慕思凡盯着那手机,不去打开,直接把它放进了抽屉里。
另一边,程依扶着杨骁回了家。
婉姨已经在小房间睡了,听到动静也没出来。
显然是什么都不管了。
杨骁喝醉了,也很安静,一路上一句胡话也没说,一点失常的举动都没有。
倒像是安静地睡着了。
程依把他扶进房间里,他直接倒在了床上,衣服也穿戴整齐,鞋子袜子都还穿着。
去相亲喝那么醉,是想吓跑女方吗。
“杨骁,你还好吗?”程依问:“还能起来去洗个澡吗?”
杨骁含糊不清地说:“ok,我这就去。”
可身体却是怎么也起不来。
“这床上有人拽着我,我起不来。”他口齿不清地说。
程依看他,床上就他一个人,哪儿有人拽着他。
她动手脱去了杨骁的鞋袜,之后是外套。
喝醉了酒的人,特别沉,程依不得不跪在床上,才能把他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