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这个人,对于栾飞来说,最大的概念就是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臣,其余的一概无知。
这种情况下,栾飞实在是对于童贯的行事风格半点都不了解,一旦他真的屁颠屁颠跑去跟童贯说他知道了童贯被那辽国使者欺负的这件事,那童贯恼羞成怒之下,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只有天知道。
万一童贯气急败坏之下,干出一些什么特别没谱的事情,栾飞可就悲剧了。
毕竟五千年的华夏历史,那种关键时刻奸臣罔顾国家利益,大脑短路,狠狠地来那么一下子,最后把整个国家给坑出翔来的事情,可谓是数不胜数。
而如今,正是收复燕云之地的关键时期,栾飞实在是没有勇气无谓的去冒这个危险的。
当下,栾飞沉吟许久,望着杨菁,徐徐的问:“那你说,现在这种情况下,咱们该如何是好?”
杨菁笑了笑,说:“还能如何?难得糊涂嘛,咱们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额......”栾飞不由得阵阵无语,装什么都不知道?这叫怎么一档子事。
问题是,栾飞觉得尤其关键的是,自己要是真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接下来,在自己没有与童贯交心交肺好好交流的情况下,童贯为了遮掩他的一些丑陋的一面,指不定还会干出一些什么更加没谱的事情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对国家的危害更大?
杨菁见状,笑了笑问:“要不,你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
栾飞听了,顿时沉默了,他要是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岂还会站在这里发愁?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饶是他足智多谋,一时之间,却也束手无策了。
望着几乎无解的死局,栾飞忽然间阵阵发狠起来,气得咬牙切齿的,心想难怪那赵佶后来下场那么凄惨,收复燕云如此重要的战役,竟然派来了这么个操蛋的玩意来全权指挥,如此操蛋的皇帝,要是能有好下场,那才是活见鬼了呢!只是可惜了历史上那些活在赵佶治下的无辜的汉民了。
痛恨归痛恨,现实总归摆在那里。
栾飞长叹了一口气,徐徐的说:“好吧,为今之计,看来只有真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杨菁听了,笑了笑说:“不过,你还没有想到更加痛苦的一个问题呢。”
“啊......”栾飞听了,忽然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直直的望着杨菁问:“是什么?”
毕竟,杨菁都能说出更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