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问题,那这问题的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而一看见杨菁那笑吟吟的目光,栾飞就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是痛苦至极。
杨菁听了,笑了笑说:“接下来,万一哪一天,你与童贯以及那辽国使者三方都在一起,万一那辽国使者一时或有意或无意,随口说出他当初欺侮童贯的事情来,你说说,场面会多尴尬?”
栾飞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沉了下去,他几乎不用想,也知道那到时候,一定是个十分尴尬的场面。
尤其痛苦的是,问题到此还没算完。
杨菁接着说道:“到时候,即便是你选择性失聪,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即便是那辽国使者也只是一点即过,但是问题的关键是童贯会怎么想?以童贯那一贯好面子,以童贯那一贯对外怂蛋、对内耍威风的做派,他肯定觉得被你知道了他的糗事很没面子,到时候他必然会琢磨着怎么收拾你,让你根本没有机会笑话他呢。”
栾飞听了这话,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杨菁说的这番话,听起来特别的不靠谱。
但是在栾飞看来,以栾飞对那些历史上著名的心胸狭窄的奸臣的了解来看,童贯干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太正常了。要是童贯不这么做,那才是活见鬼了呢。
要是事情真的那样的话,到时候岂不是糟糕至极?自己还没等真正谋划把燕云之地收复回来,就要先被童贯把事情搅合的乱七八糟,甚至收复燕云之地,也就此彻底的成了泡影?
如此的话,自己岂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场?
尤其气人的是,即便是最后真的白忙活了一场,以童贯身为奸臣的无耻的一面来看,童贯十之八九都会把整个黑锅恶狠狠的扣在自己的头上的。
想到这些,栾飞觉得这根本就是个无解的难题。
栾飞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看着杨菁问:“那该怎么办才好?”
杨菁听了,笑了笑说:“怎么办才好?你那么足智多谋,你又一贯擅长剑走偏锋,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吧?”
栾飞听了,不由得一愣,随即沉吟起来。
这倒也是,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光靠痛苦纠结,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
只要自己用心去忖度,总有一举解决的办法。
栾飞不由得沉吟起来,以童贯的奸诈本性,想要搞定童贯,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这种情况下,倒不如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