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也只有苦了。
两人在轿厅拱手告别,各自上轿回府。
傅太师也没有再叮嘱曹太保什么,他知道,这就是酒后失言而已,等酒醒了,没有谁会再说这种话。
不给自己惹麻烦,也断断不能给蒋慕渊惹麻烦。
这厢的小酌散席,另一厢,孙祈府中,又一盅热酒上了桌面。
孙祈和孙宣坐了一晚上了,大部分时候是闷声吃酒,偶尔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事关孙睿的,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提。
孙睿遇着麻烦了,按说他们两个该高兴才是,可偏偏,那点儿高兴叫风一吹就散了,只余下一肚子憋屈浊气。
两人酒量不算出众,喝到现在,已经是差不多了。
孙祈借着酒劲,道:“五弟特特来我府上,真是来跟我看雪吃酒的?”
孙宣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他酝酿了一晚上,事到临头,只觉得准备好的那些试探之语都没有什么意思。
他干脆换一种说法,直接问了:“赵方史那事儿,皇兄掺合没有?”
孙祈拧眉,一双眼睛盯着孙宣,抿唇不说话。
孙宣也没有一定要他答,见状直接道:“我反正是一点儿都没有掺合,别说明州了,我都没有出过京畿,想往外头伸手都没有本事。赵方史的事儿,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