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药到病除。”
“你家老爷是谁?”
“天机不可泄露。”
那管家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特别,却知道他家相爷在愁什么,倒是不敢怠慢,忙抬脚又折回去,小心翼翼将信呈给坐在书桌前的张相国。
上面只有一句话:“户部侍郎花涛,因民女家道中落,逼迫民女退婚,此德行当不起国之栋梁,请相国大人做主。”
“信是谁送来的?”
“一个小姑娘,说他家老爷让送的。”
“哦。”张相国捋着胡子:“那小姑娘还会再来的,且等着吧。”
总管忙命门房和侍卫好生盯着。
翌日一早,唐白盛装和阿竹出现在相国府门外,双手恭敬递上名帖。
张相国没有迎出来,叫了她们进去。
唐白见人,恭敬跪下磕头,额触凉砖,声泪俱下:“民女唐白,乃唐子文之女,与户部侍郎花涛之子花子俊有婚约。后爹娘自尽,花涛见我失势,逼迫我写下退婚书,民女求告无门,只能请相国大人,看在爹爹曾是您门生的份上,为民女做主。”
唐白哭泣,字字血泪。
“你既然已经在京城,如何现在才说?”张相国故作此问。
唐白鼻尖一酸:“民女爹娘身死,本欲上京投靠二舅,可谁知道外祖父故去,二舅回家丁忧。索性上京途中,民女救得永定侯世子,侯府收留民女,在此等候大哥做主。可后来才知道,大哥在漠北,早就尸骨无寻。二舅写信来,叫民女等他做主,可他却连宅子都变卖了,可见是不想管唐家的事情。民女思来想去,唯有相爷,是爹爹的恩师,能够给民女做主了。”
唐白说的全是实话,即便张相国派人去问,也知道的大致如此。
送上门的良机,张相国如何能不答应。
唐子文虽是便宜拜在他门下的,却也是忠君爱国,骁勇善战的好将一枚,不管于公于私,这事他都管定了。
唐白在相府安顿下来。
阿竹坐在相府一处偏远小院落的床上,局促不安,忍不住问唐白:“小姐,您千辛万苦,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可若是那花涛一直没有动静呢?”
“谁说我等的是花涛的机会?”唐白笑:“我等的,一直都是张相国的机会。”
而此次花涛想要调任,不过是更容易的切入口而已。
只要大皇子与张相国彻底撕破脸,她就趁机上告花涛。
这是她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