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又别有勾人的味道。
这一首,江言会,并且最喜欢。
还教给了另一个人。
她喜欢的任何东西,都教给了他。
她寻着声音找过去,最后在一间屋子前面停下来,声音的音源就在里面。
曲子还在继续,叮咚叮咚,砸在人心底,像是要把平静的一弯死水惊起一片一片涟漪。
江言推开了门。
黑色的钢琴前,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
他的手指还在灵巧的动作,那手指太好看了,教人无端想起那手要是在人身上抚摸,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江言顿了顿,站在一旁不说话。直到曲子落下序幕,她才开口:“小少爷,我过来拿护照。”
他看她,冷冷淡淡:“嗯。”
那本护照,竟然就放在那架钢琴上。
江言走过去,周司白一动不动,就在她快要把护照拿起来的时候,他站起来,将她轻轻一推,她的手便撑在了钢琴上。
钢琴一阵杂乱无章的乱响。
江言看见周司白伸手拉开了她的衣领。
里面一块一块的伤痕,全是蒋正啃的。
周司白的视线在那些痕迹上停留了好半天,才把眼睛和她的对上。
他的眼,深沉沉的好像一望无际的汪洋,是星辰大海。
饶是在这种时候,江言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周司白的颜值是逆天的那款。
她想,大概就是因为他太好看,她小时候才形成了纵容他的习惯。
他弯下腰来,一只手揪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支撑在钢琴的台板上,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用力的缘故,上面暴起青筋。周司白冷淡的说:“蒋正可真粗鲁。”
江言手上却没法使力,只能任由自己这般模样暴露在他面前。
她笑:“粗鲁其实挺遭女人喜欢的。”
周司白冷冷的盯着她看。
江言的眼睛微微上挑,笑意也变成了妖艳的那种,她慢慢环上他的脖子,漫不经心的:“昨天蒋正那儿实在是走不开,我今天有空,小少爷想不想试一试?”
其实周司白也粗鲁,他只是不会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罢了。
周司白的手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脸上冷得几乎像是在冰窖里滚过一样。
但到底是没有用力。
除了冷,除了寒意,他什么动作都没有。
江言叹口气,还是挥开了他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