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那只手,她紧紧抱住他,说:“拿了护照我就走的,不会再来你面前碍眼。小少爷,不想见到我我就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不开心。”
哄人这一套,江言颇有成就。
他略微弯着腰,她在他怀里,刚刚好。
江言说:“昨天我也没有误会,你喝醉了,醉酒的人容易做出些不太符合事宜的举动。我有过经验,不会当真。”
周司白还是没动。
江言的下巴搁在他颈窝,手从腋下来到他的背,一下一下的抚摸,似乎是在抚摸一只生气的大狗。
好半天后,她才说:“我该走了。”
她正从他退出去的时候,周司白却反而把她抱得紧了些,然后趁着江言没有反应过来时,拎起她让她坐在了钢琴上。
江言抬头看他。
周司白花了好久才把话给说出口,清冷的说:“昨天晚上,我在你和蒋正的别墅下待了一晚上。”
她顿了顿,没有说话。
他安静了片刻,然后疏离道:“你说的,喝醉的人总是会做出些让人不理解的举动。”
周司白解释完,又说:“你对蒋正,其实比对我好。”
江言没反驳,她其实可以对他很好很好的,可是他不珍惜,她那股子想对他好的劲儿就淡了。
周司白冷淡的沉着声音道:“你只是喜欢比你小的。”
这是把她对他的好解释为,她只是偏好这一类。
要只是这样,其实也挺好。
江言无声的笑,一眼都没有再看周司白,她问:“你想说什么?”
周司白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许家来催促我和许菡的婚礼了。”
江言笑说:“哦,许小姐和小少爷青梅竹马,还是般配的。”
就算许菡不喜欢周司白,可他们这类人的婚事,讲究门当户对,只能联姻。
这就是命。
周司白眼底骤寒。
江言又说:“你放心,我们之间的事,我半个字都不会透露给许菡。以后谁都不会知道的。”
她温柔时,优雅极了,如同一只极其高贵的猫,没有人数的清,有多少男人曾折服在她脚下。
周司白轻声说:“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江言的笑容终于有些僵了,心底直颤,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她想的是,周司白是不是想让她证明什么。